劉世勳聽完,臉色立馬變了;他轉過身慢慢的走向海苟,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海苟:“嗬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是洪州人,至於留任三年,那是聖上對我的認可。”
“嗬嗬,劉大人!別著急否認啊,你看看這是什麼?”海苟從腰間露出一塊腰牌,牌麵上刻有一字:“荊”。
“你是何人?為何有此腰牌?”劉世勳精神高度集中,這腰牌他不僅見過,當年他也有幸帶過。
“劉大人,我就是順心典當的一個管家而已!”海苟並沒有說太多,然後把腰牌藏了起來。
“敢問順心典當鋪也是荊。。。。。?”劉世勳想問的問題還沒有說完,就被海苟嚴厲的製止了。
“住嘴!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不然明年的今天,我給你燒些紙錢!”
海苟嚴厲的表情,讓劉世勳大概肯定了一些事情,此刻他變了一個臉。
“失禮失禮,原來您是他家之人。但此事確實比較難辦啊,而且是渝州秦家大公子親自遞的狀子!您也知道,我雖然是知州,但秦家我也是吃罪不起!”
劉世勳開始拿秦家做擋箭牌,可海苟不吃這一套啊!秦家是什麼東西,能和荊王想比麼?
“劉大人,我怕你是在渝州待久了,隻知道渝州秦家麼?你怕是忘了整個大宋是誰家的了吧?”
劉世勳汗都下來了,他也是糊塗了!秦家雖然家大業大,背後也有人撐著;可天下終歸是姓趙的!
“不敢不敢,天下當然是當今聖上的了!”劉世勳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汗。
“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求別的,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了結此案。若是明天你結不了案,影響了我們公子的生意!哼哼,看來你是要嚐嚐金鐧的滋味了!”
說完,海苟頭也不回的走了。劉世勳在原地急的團團打轉,就給一天時間!這一天時間夠幹嘛的啊!
“錢師爺,錢師爺!趕快提審秦長義,務必在明天之前了結此案!”劉世勳幾近咆哮的喊道。
錢師爺從未見過劉大人如此的暴躁和慌張,連忙通知王捕頭去牢裏提人,並且去秦家請來秦大公子與林家醫館的人。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來到了府衙大堂!
“升堂,帶犯人秦長義!”劉世勳大聲喊道。
“威武。。。。肅靜。。。。”兩邊的衙役有氣無力的喊著。
就這樣,秦長義被帶到了大堂進行審訊,他也是第一次全程跪在地上回話。
“秦長義,你可知罪認罪?”劉世勳這一上來就問這麼帶節奏的問題。
“回大人!我不知何罪我如何認罪?”秦長義一臉無辜。
“大膽,小黑分明就是吃了你的麵條腹瀉而死的!你還想抵賴?”劉世勳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自己也沒有底,他也是聽說的。
“哈哈,笑話!首先,小黑拉稀當天我與店內其他兩位把小黑他們剩下的麵條吃的幹幹淨淨,連湯都喝完了!這是有很多證人的!你現在還能審問我,證明我們的麵條點問題都沒有。”
“其次,小黑是在送到林家醫館醫治後才死亡的,跟我的麵館有什麼關係。”
劉世勳不幹示弱:“可他最後吃的東西除了湯藥以外,就是你們麵館的麵條。難不成你覺得是林家醫館的藥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