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莫說笑話了,我們樊樓的水酒可不比外麵的,無論是口感還是後勁都是數一數二的。”
酒保隻當是秦長義在說笑話,並沒有太在意,經常也有一些頑劣的公子哥來樊樓吹牛。
結果無一例外,全部被酒水放倒了,還出過不少洋相。
“嗬嗬,那就先來兩壺吧!要冰鎮的!”,自從子驛站喝了冰鎮的水酒之後,秦長義也是愛上了這種喝法。
在現代,隻有啤酒、黃酒和部分白葡萄酒冰鎮後口感不錯,他曾經也試過把高度的白酒冰鎮一下再喝,結果發現一點滋味都沒有。
白酒喝的就是一個香氣,都冰鎮了,哪裏還有什麼香氣。
酒保這才點點頭,他心想這公子哥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酒保走到櫃台,用酒勺舀了兩壺酒。
然後又有走進廚房,不久後端來了一個木盆,裏麵鋪著厚厚的碎冰塊,再把兩壺酒放在木盆裏,最後才端到了秦長義的桌上。
“公子請,這酒名叫眉壽!”,酒保介紹起了水酒的名字。
秦長義倒是不關心酒的名字,因為在現代社會中,很多白酒的名字取的太好聽了,但酒質卻不是很好。
他先是打開酒壺聞了聞,貌似酒的香氣確實要弄一些,也從側麵說明了酒精度可能會高一點。
秦長義繼續聞了聞後,直接就對著酒壺的出水口喝了起來。
“頓頓頓。。。。啊!!”,由於酒壺剛剛放在冰塊上,酒體隻是略微的低於常溫。
以至於秦長義一口氣就喝掉了半壺,喝的太快,秦長義沒有咂麼出滋味,他又喝了一大口。
但這次沒喲急於吞咽下去,而是在口腔中過了一遍,分幾小口咽了下去。
秦長義拿著酒壺,也是滿意點了點頭,“喝了這麼多次酒,也就這眉壽的勁兒稍微大一點。”
酒保和其他的唱菜小廝們都傻眼了,見過喝酒豪橫的,可那都是五大三粗的人,一般公子哥都是小杯小杯的喝。
“這位公子,還是細水長流的好!”,酒保擔心秦長義菜還沒上,人就暈了。
“嗬嗬,我方才也是說了,這眉壽也就是稍微勁兒大了點而已!”,說著秦長義直接把剩下的半壺喝了。
“你直接搬一缸子來吧,不過我也要冰鎮的!”,秦長義開啟了凡爾賽模式。
酒保看了看秦長義,確認他不是醉話之後,也是無奈的去搬了一缸子酒在他身邊。
然後找來了一個大木盆,先是把酒缸子放在了盆裏,然後在空餘的地方放上了許多的冰塊。
“這位公子,酒缸太大,需要冰一會再喝。隻不過這酒錢。。。”,酒保還是怕秦長義一會喝醉了,拿不到酒錢。
“嗬嗬,你也過來!”,秦長義把剛才唱菜的小廝也喊了過來,然後摸出了二百兩交子票,分別遞給了兩人。
“夠不夠?”
“夠了夠了!”,二人一看是一百兩,怎麼滴也夠了。
在樊樓如果隻是單純的吃飯喝酒,而且人數在四、五位的情況下,二百兩已經是極限了。
“公子是否需要安排幾個唱曲兒的?”,唱菜的小廝和酒保先是把錢交到了櫃台,然後又返回來詢問秦長義。
秦長義看了看冷清的大廳,心想也就體驗一下吧,“那好吧,你們看著安排!”
“得嘞!座頭八號桌點曲兒!”,唱菜的小廝又是高聲的叫了起來。
坐在不遠處的一個老頭正靠在桌子邊打瞌睡,一聽有人點曲兒,也是驚醒了過來,他也是詫異,都這個點了還有人來。
老頭起身先是遠遠的對著秦長義鞠了一躬,然後進到他身後的一間屋子裏,不一會走出來了兩個小少女,跟在老頭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