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橋離這個鋪子不是很遠,二人隻走了十分鍾就到了。
之所以叫獅子橋,這裏並沒有什麼大橋,隻是在巷子的入口處有三座人工修成的小拱橋。
三座拱橋上麵雕刻了一排排的小獅子,拱橋後麵有一個高高的石牌坊,上麵寫著三個大字——“獅子橋”。
走過獅子橋以後,兩邊都是整齊三層高樓,都是緊挨著的,有點現代商業街的意思。
“這裏不是說很熱鬧的麼?怎麼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就我們兩個。”,秦長義看著空蕩蕩的街道,一個人影都沒有。
倒是兩邊的建築裏麵,不時的傳來喝彩聲,和一些叫賣聲。
“我也就是之前路過了一次,當時確實也沒人,似乎人都在裏麵呢。”,賀友臣指著兩邊的建築,徐徐說道。
“也是,這益州這麼有錢,所有的商鋪都建造成了三層高,再加上這鬼天氣,誰在外麵晃蕩啊。”
秦長義用手扇著風,後悔沒有帶一個扇子,電視裏的公子哥誰不是人手一把扇子,又彰顯身家又涼快。喵喵尒説
“這麼多好玩的,我們去哪家啊?”,秦長義看著數不清的招牌,看花了眼。
“這家吧,我看裏麵喝彩聲剛才挺大的,我們去看看。”,賀友臣指著路右邊的一個寫著“廣德樓”的招牌。
“廣德樓?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秦長義努力的回想著,但總是想不起來。
不過這不妨礙他們進去遊玩一番。
進去了才知道這裏的表演形式是“說渾話”,類似於現代的相聲。
連房間的布置也是差不多的,台子有一人多高,上麵有人在表演,下麵有的是四方桌,有的是八仙桌。
坐桌子的,一般都是幾個好友相約而來的,當然也有拚桌的,八仙桌那就是要預定了,基本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單座,類似於太師椅一樣,由於沒有桌子,大部分人都是自己端著一些吃的坐在位置上。
如果渴了,可以去換水保過來給自己倒一杯茶水,五文錢永久續杯,而且水保一直在場內走動,誰要喝水,立馬就可以走到他的身邊。
秦長義與賀友臣走到了一個四方桌邊上,立馬就有小二走了過來,“二位客官,來聽渾話呢?要點什麼?”
“這裏是五十文,你看著上!我們沒吃午飯,搞點硬貨。”,秦長義腰間把五十文遞給了小二。
這也是秦長義第一次這樣帶錢出門,可把他累壞了,但也是他這樣的行為,讓小二認定賀友臣是主,秦長義是仆。
小二拿了錢之後,轉身就走,嘴裏還嘟囔著:“這下人太不深淺了,竟然跟主人一起坐。”
這話恰好被秦長義聽到了,他不解的問起了賀友臣。
賀友臣先是低笑了幾聲,這才給他解釋了起來,原來在大宋帶錢出門真是個體力活,一般都是由下人帶錢付錢的。
“怪不得呢,把我當下人了。可這也沒辦法啊,誰叫銅錢這麼重呢,你們就不能發行小一點的交子票麼?”
秦長義抱怨了起來。
“你小子總是想的美,為了十幾文錢,你讓大家去印製交子票?那成本都不夠呢。”
賀友臣眼睛盯著台上說渾話的人,突然被一個包袱給逗笑了。
可秦長義卻沒有找到包袱的笑點在哪裏,可能是在現代社會聽德雲社的相聲聽多了,而且又不太了解大宋,所以也沒覺得好笑。
“這位老爺,你點的東西來了。”,小二直接把吃食放在了賀友臣麵前。
“這是桂花釀,這是益州軟糕,油炸小魚,蔥花炊餅,鹹蘿卜幹。”,小二介紹起麵前的東西。
吃的一共就四樣,而且都是小碟子,桂花釀的酒壺也很小,估計也就一個小酒盅那麼大。
“我不是讓你上硬貨麼?就這些?五十文呢!”,秦長義看著這麼點吃的,就是一個小娘們來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