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程兄,低調低調!”
“低調個屁啊,也就他們是新來的,益州誰不知道你李家,就是當今。。。哎喲”,說話的這人被李公子踹了一腳。
“不說話你能死啊?趕緊的付錢!”,李公子惡狠狠的看著他。
“媽的,也就是你了,換做別人,我一斧子劈死他。”
這位程姓公子掏出一貫錢,扔在了桌子上。
“你少廢話,你祖上留下的破斧子還能用?我看劈柴都費勁!”
“去你大爺的!下次我磨磨,去你家殺牛!”
秦長義本來以為這就是兩個本地的富二代,結果越聽越不對。
“姓李?姓程?還有斧子?這麼狗血的麼?”,秦長義立馬就想到了的那幾個人。
秦長義正在想著呢,幾個人吵吵鬧鬧的把錢付好了,正要走。
“幾位請留步!”
秦長義趕忙的上去,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咋的?錢沒給夠?”,程公子說著就要繼續掏錢。
“不是的!這位李公子和程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長義就想摸清楚他的猜測是否是正確的!
李、程二位公子,跟著秦長義來到了麵館的角落,隻見秦長義先是說了幾句話,兩位公子並未表現出多少驚訝。
“掌櫃的,你莫不是消遣我們不成?這益州城都知道我和程兄的祖上是什麼人,你不至於這麼驚奇吧?”
秦長義趕緊的解釋了起來,“不瞞二位說,我並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出生沒多久就跟著家人一直雲遊四方做買賣,對很多事情不了解。”
“那怪不得了,我說當我第一次進店的時候,你們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李公子也沒有責怪秦長義。
“你單純就是為了確認我們是不是他們的後代?”,程公子好奇的問。
“哈哈,是啊!以前隻是從說書的嘴裏聽到了一些故事,沒想到在這裏能碰到皇家的後裔,還有程英雄的後裔,那真是三生有幸。”
秦長義是發自內心的激動,在現代史書中,前朝子嗣的記錄隨著朝代的滅亡,基本上就斷了。
但秦長義卻見到了活生生的真人,真可謂是一大發現。
“哈哈,沒什麼有幸不有幸的,我們現在也是普通人,無非就是靠著祖上的基業,做點小買賣而已。”
李公子倒是謙虛的很,程公子就不開心了,似乎要拆他的台。
“我說李德,你們李家的買賣真的是小買賣麼?你為什麼這麼好酒,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莫非這李家與酒的生意有關?
“去去去,你不好酒?你家祖上那位就是個酒鬼!”,李德懟了回去。
“你可拉倒吧,還有你們李氏家族的人好酒?你們李家從李世民開始就在宮裏釀酒,要不是靠著這門手藝,估計你們家要被滅完了吧!”
這程公子嘴巴可不留情啊,這李世民喊得是一點都不忌諱。
“程大彪,你再亂說我可就要揍你了!”,李德大喊了起來,但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
秦長義也看出來了,這兩人關係好著呢!
“二位公子,莫在吵了!”,秦長義趕忙的喊停了兩個人的對噴,從吧台拿出了兩瓶酒。
秦長義拿著這兩瓶酒,又來到了他們麵前,一人塞了一瓶。
“這酒啊,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還望二位公子日後多幫襯幫襯麵館,多介紹介紹貴客來!”
李德和程大彪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酒,嘴巴似乎在吞咽口水。
“這酒我們收下了,但這不能包含在你早上說的那個比賽裏麵啊,如果我得了前五名,你還得給我一瓶!”
李德看著這晶瑩剔透的瓶子,愛不釋手。
“那是當然,這酒算是我個人送的!”,秦長義看著眼前的這兩位,心中覺得益州的麵館又一次的穩了。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掌櫃!放心吧,我們在益州也算個名門,介紹一些有錢人過來,那都不是問題,就怕你的酒不夠!”
李德恨不得現在就打開蓋子喝起來,可這畢竟是烈酒,他也不敢逞能。
“李公子放心,過了這個月,這二鍋頭的產量就會上去一些,到時候我給你們預留一點。”
“那感情好,一言為定!”
李德拿著酒,高興的和程大彪,還有幾個同行的公子哥走了,看樣子今晚他們是要去酒肆大飽口福了。
“杜家名,我們不是本地人,你也不是啊,這樣的貴客你怎麼不說一聲呢!”,餘小年把杜家名喊了過來。
“說實話,我是聽說過李家和程家,但沒見過他們家的公子哥啊,我這身份,哪有機會接觸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