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內後,秦二狗熱情的招呼著所有的軍爺,同時也讓秦家其他的小廝們不停地給各位軍爺倒酒喝。
一時間,驛站內好不熱鬧,這些軍爺的酒量還是非常不錯的,
秦二狗第二次懷疑起自己買的蒙汗藥是否有用,他借機走到一個小廝的身邊,用極低的聲音問道。
“你們到底放沒放藥?這十壇酒都要喝光了!”
這個小廝趕緊的點頭,並且偷偷的把包藥的紙拿出來給他看。
秦二狗立馬瞪了他一眼,“要死啊,把東西收回去。”
秦二狗看見整包藥就剩下紙了,他的內心稍微放心了一點。
隻見軍爺端著最後一碗酒,站起身,朝著秦二狗站著的地方,“兄弟們,時間不早了,我們敬秦家最後一碗。”
所有的軍爺喝完了碗中酒,正要往外走去,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秦二狗著急的不行了。
坐在門口的一位兵丁,因為要出門,就把驛站的大門打開了,突入起來的冷風吹到了屋子裏麵。
“啊切~~”
這位兵丁連續打了三個噴嚏後,感覺到頭暈目眩,當即就倒了下去。
其他的兵丁見狀,剛想去扶,一個一個的也是感到頭暈目眩,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全部都倒了下去。
領頭的軍爺見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紅著眼睛,緩慢的走向秦二狗,顫抖的手握在了軍刀刀把上,想努力的把刀拔出來。
秦二狗下的就要尿褲子了,結果這位軍爺在離秦二狗兩步的距離時倒下了。
“媽的,嚇死老子了!”
秦二狗拍了拍胸口,趕緊的讓手下的人去通知外麵的人,讓糧車向反方向跑去,自己也是找到了驛站的老板娘。
“各位,事情呢,你們也看到了,知道怎麼辦麼?”
老板娘知道他是秦家的人,也知道秦家在這一帶的勢力,自然不會得罪秦家。
“知道,知道。我們就當是都看不見!”,老板娘很快的就回答出了答案。
“放屁!你們明明看見我們往城內走了,而且聽我們說是要把馬車感到城裏的官倉去。”
“啊,對對對!就是這樣的,你們把馬車趕到了城內的糧倉。”
秦二狗滿意的走了,他跟著外麵的車隊一直朝著益州方向駛去。
劉義澤派來跟蹤秦二狗的兩個小廝,互相交換了一下意見,決定立馬回去給劉義澤彙報,畢竟他們也沒有馬車。
如果繼續跟著秦二狗,有可能會有即追不上,又回不來的情況!
這兩位小廝不停的向城內奔跑,而秦二狗也是加快速度的向益州城狂奔。
被秦二狗控製的運糧隊還沒跑出去二裏地,就被最前麵的幾個馬夫給叫停了。
“怎麼回事?繼續走啊,不要停!一直往益州出發!”
可除了秦二狗帶來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不聽他的,反而是把他們幾個人圍了起來。
“秦二狗,你這架勢是要往益州奔啊?而且當時你隻是說了幫忙趕車,可沒說是劫糧車。”
這幾個人才回味出了前幾天劉義澤派人跟他們說的話!
“什麼叫劫啊?我這裏可是有官家發放的糧引文書,專門負責川路地區的糧食運輸。”
“嗬嗬,當我們是白癡麼?就算是運輸,人家也說了是往渝州城的官倉運輸,而不是朝著益州去!”
秦二狗此刻低智商的表現又彰顯無疑,“你們哪來的那麼多話,收了我的錢就替我辦事,再囉嗦後麵的錢就別拿了。”
“哈哈,你到現在還分不清楚情況吧?你威脅我們?”
秦二狗和幾個小廝真的分不清楚現狀,“是你們搞不清楚情況吧?秦家也是你們敢得罪的?”
“嗬嗬,我們不吃你這一套,給你一個選擇,就是給我們二百兩交子票,我們快馬加鞭的把糧食給你運到。”
秦二狗氣急而笑,“你們想屁吃呢?跟我玩坐地起價?你們還嫩了些。”
“我呸,秦二狗,你還以為穩坐秦家管家的位置了?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們不幹了,你就是給錢我們也不幹了。”
秦二狗從跟隨餓小廝手裏搶過了一個馬鞭,指著這個人,惡狠狠的把鞭子輕輕的拍在了對麵這人的肩膀上。
“看來你們厲害了啊,敢跟我叫板了!”
錯誤的時候,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出境,會讓自己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