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的第一個新年,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完了。
秦長義把秦父他們送走了以後,也是準備啟程去瀘州。
臨行前,他拜訪了劉世勳,把瀘州的情況說了一下,劉世勳在某些方麵還是有判斷失誤的地方。
劉世勳沒想到神威營留下了那麼多暗樁,這些是很大的隱患。
“不過我更加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存糧竟然有那麼多?至少能支撐一年有餘。”
所以他們之前說,相用糧食來打垮他們那是不太可能的了。
“秦公子也不必擔心,我們不出手,有人會出手的。”
秦長義想了一圈,除了秦懷仁以外,他想不到其他人了。
“哈哈,看來秦公子已經知道是誰了!”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坐在家裏的秦懷仁,看著剛剛回來的劉義澤。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人找到了麼?”
“屬下無能,沒有找到!”
“沒找到你回來做什麼?難道你一點消息都沒打聽到麼?”
秦懷仁看著劉義澤,似乎不相信這個聰明的人,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
劉義澤述說著瀘州的事情,從話語間也能看出,他確實也是得到了不少消息的,可是誰知道秦二狗的運氣更好一些。
“人嘛,秦二狗已經找回來了,那這條線,自然就是秦二狗的了,你不用管了。”
劉義澤怎麼也想不通,秦二狗怎麼會知道自己去了瀘州,而且知道自己是去找李方正的。
難道自己身邊有奸細?
“好了,你剛回來,沒什麼事情的話,趕緊回去休息吧。”
秦懷仁打算睡個午覺,開始趕劉義澤走。
劉義澤卻沒有立馬起身,把孫功成他們放糧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兩個蠢貨,神威營在瀘州經營了五六年,就憑他們兩個運那麼一點糧食,就想控製糧價?”
秦懷仁對他們的行為嗤之以鼻。
“我們的那些馬車是不是都隨軍了?”
劉義澤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目前渝州基本上隻有驢車了,而益州的馬車也隻有一半了,日常的運輸都有點吃緊。”
“而且周邊城市的糧食也不是很夠,所以我們想用這個法子打垮他們,也很費勁。”
秦懷仁仿佛被猜中了心思一樣,不說話的看著劉義澤。
許久,才開口說話。
“誰說我想用這一招?沒有糧食,可我秦家有的就是錢啊!我們直接買他們的高價糧!”
“這似乎也不太好吧!他們的糧食可比我們在渝州賣的還要貴上一倍!”
劉義澤也是從秦家出發,為了不浪費秦家的錢。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雖然上次花了不少錢,但買下瀘州糧食的錢,我們秦家還是出的起的。”
秦懷仁倒也沒說謊話,秦家在哪到糧引之前,就有計劃要滲透到瀘州去,那時還沒有戰事。
所以秦家也是準備了大量的錢財,打算去瀘州硬碰硬的。
結果戰事一起,那些依附於神威營的商戶們,在神威營開拔之後,也算是失去了依靠。
再到後來,孫功成主事瀘州,而且還有禁軍入駐,對這些人的衝擊更大,被殺死的那幾個賭場的人就是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