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來者是客,即便她破壞了別人的婚姻,我們也不應該趕她走。”
她身邊的美女終於說話了,開口就是柔柔軟軟的嗓音。
宋沉星聽了這話就笑了,原來是一位綠茶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你就是太善良了,和月兒一樣被欺負,你不敢,我來!”唐山蝶氣勢洶洶的,上前就要扯住宋沉星裙子。
下一秒,一根銀針突然閃現,紮在了唐山蝶的手心裏,一股刺痛傳了出來。
“啊,好疼,你竟然敢紮我!”唐山蝶疼的大叫起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女人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紮的人好疼!
宋沉星悠悠的收回手,端詳著指尖的銀針,漫不經心的道:“警告你,別惹我,否則下一針,我不敢保證紮在哪裏。”
“你……你太過分了,公然在宴會上傷人,我要出去告發你,讓所有人看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唐山蝶氣急敗壞,從小嬌生慣養的她,還沒有接二連三的受過這種委屈,而且都是栽在一個人手裏。
她怒衝衝的拉著林清淺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
“清淺,她這是故意傷人,我要去揭開她的真麵具,你去給我作證,讓秦伯伯把她趕出去。”
林清淺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唇,伸手拽住了唐山蝶的胳膊。
今天這場宴會,是她好不容易接近秦壽的機會,而且大戲還在後頭呢,前麵鬧得太大,會打亂她的所有計劃。
她想了想,轉頭對宋沉星說道:“宋小姐,不管怎麼說,傷人是不對的,這件事情你不占理,不如你自己離開宴會吧,否則鬧出去對你名聲有損。”
她不占理?
宋沉星被氣笑了,眯起眼睛說道:“先撩者賤,是她先企圖扯我衣服,我才出手的,這叫正當防衛,懂嗎?”
“嗬,這裏又沒有監控,誰看到我先撩你了,分明是你故意傷人,在宴會上搗亂,我手上的針孔就是證據,清淺就是證人,我今天非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告發你,你等著社死吧!”
唐山蝶咬牙切齒,她今天非要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不可!
宋沉星的眉心蹙了起來,她從未見過這樣倒打一耙的人,畢竟是秦壽的生日,她不想惹得一地雞毛。
“站住。”
這時,一個清冷的女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宋沉星下意識向聲源望去,看清楚女人的一張臉,頓時露出訝異的神情。
是她,半個月前在明溪村買人參的那個女孩!
她居然也來參加秦壽的生日宴?
“寧煙?”看到她,唐山蝶的臉色變差了,不僅如此,連一旁的林清淺臉色也難看至極,眼底似乎壓抑著一股恨意。
寧煙一襲銀色的魚尾禮裙,勾勒出幾近完美的身材曲線,烏黑順直的長發散在腦後,露出一張巴掌大的精致麵容,美的驚人。
她邁步上前,銀色的禮裙在燈下閃著星星點點的光,隨後,她衝唐山蝶招了招手。
“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唐山蝶愣了一秒,下意識了看了眼林清淺,狐疑又好奇的走到她麵前。
“你要給我看什麼?”
寧煙清冷一笑,低頭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然後伸到她麵前,一段完整的視頻流露出來。
一瞬間,唐山蝶的麵色“唰”的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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