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帶上。”謝長懷冷靜的開車。
“就是因為她,我的樓都被封延年給炸了,我要殺了她!”
簫陽的手伸後去,紅著眼想要掐住宋沉星的脖子。
謝長懷方向盤猛地一轉,因為慣性重新把他摔在了座位上,語氣冷冷的發出來。
“不許動她,否則別怪我把你扔下去。”
簫陽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是瘋了,為了個女人擾亂我的計劃!”
“想要逃命就閉嘴,別吵到她。”
謝長懷冷冷的說了一句,踩下油門加快車速,將後麵的緊追不舍的車甩在身後。
簫陽張了張嘴,悶悶的譏諷了一句。
“嗬,既然這麼寶貝,還剁人家手指頭幹什麼,道貌岸然。”
“……”
車子飛速的駛過城區,朝著一條山路走去,兩邊都是鬱鬱蔥蔥的深山老林。
宋沉星縮在後座裏,渾身虛弱,臉色蒼白。
無名指上裹著厚厚的紗布,一陣陣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連日的奔波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已經有點神誌不清了。
剛才聽到他們說,後麵有車在追。
是封延年。
宋沉星咬了咬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起來。
不行,不能任由他們帶走她。
她沒受傷的右手動了動,從衣袖裏摸出兩根細長的銀針,捏在指間。
趁著謝長懷觀察路況,她猛地撲到前座,銀針精準的刺進簫陽的後脖頸。
簫陽渾身一僵,頓時動彈不得。
“啊……你這該死的女人,剛才對我做了什麼!?”簫陽反應過來,失聲大叫。
正在開車的謝長懷聽到動靜,剛想轉頭,又一枚銀針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
女人的聲音冷然而克製,帶著一絲絲冷意。
謝長懷僵了一下,極力維持著冷靜,一邊開車一邊受傷的問道:
“小星,你要對我下手嗎?”
“停車三分鍾,放我下車,否則我的針落下去,你們都動不了,大家一起死。”
謝長懷眯了眯眼眸,輕笑了下:“你不會是想要下車等封延年吧?”
宋沉星沒說話,他就繼續諷刺的笑了。
“還真是天真啊,你以為封延年是什麼好東西,你被我引出來的那天,他在醫院陪了宋月兒一個晚上,腳踏兩隻船,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吧?”
宋沉星的瞳孔微縮。
腦海裏想到他那天拿著外套匆匆離開的樣子,想到他徹夜未歸的樣子。
原來,是去陪宋月兒了嗎?
隻一瞬間,她又恢複了一片冷靜,指間的銀針加重力道。
“我再說一遍,停車!”
謝長懷的臉色變得難看:“小星,別鬧了,跟著我不好嗎,你非要和宋月兒共侍一夫?”
“我數到三,如果你繼續開,我不會手下留情,謝長懷,你了解我的性格。”
宋沉星強撐著最後一點精力,銀針死死抵在他的穴位上。
“三。”
“二。”
“謝長懷,你快停車,把這個女人扔下去行不行,她簡直是個禍害,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簫陽緊張的在一旁大喊。
他可不想葬送在這兩個人身上。
“一。”楽彣説蛧
宋沉星話音剛落,車子“哧”的一聲猛然停下來。
由於慣性,她整個人向前栽去。
趁著失控的空擋,謝長懷快速抓住她的手,意圖將銀針搶過來。
宋沉星意料到他的動作,緊緊的捏住銀針不肯鬆手。
兩個人僵持在一塊。
“鬆手!”
謝長懷皺起眉頭,力道大的仿佛要掰斷她的手指。
這是最後一次逃跑的機會了。
宋沉星死死咬住牙,用盡力氣和他對抗。
不能,她不能鬆。
“小星,這可是你逼我的。”
謝長懷沉下眼眸,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二話不說的抵在她的手腕上。
宋沉星瞪大雙眸,他想割破她的手,利用失血過多的無力感奪回銀針。
見她不動,謝長懷狠心的摁下匕首,鋒利的刀刃劃向她的皮膚。
“砰!”
千鈞一發之際,一顆子彈衝破車窗,精準的打在謝長懷的手臂上。
謝長懷一聲悶哼,匕首“哐當”掉落在腳下。
一刹那,從四麵八方湧來無數的黑衣人,瞬間把整個車圍的嚴嚴實實。
隨即,一道邪性匪氣的嗓音懶洋洋的傳過來。
“欺負女人啊,我瞧瞧,這手法上不上得了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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