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延年漆黑深邃的眼眸眯起,快速收縮起來。
但他還是克製著嗓音,音線壓低,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說:嚛魰尛說蛧
“宋沉星,不要鬧,這個玩笑開大了,一點也不好笑。”
“我是認真的。”宋沉星咬了咬唇,直視他的雙眸。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封延年低頭,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看穿到底。
“為什麼?”他問。
宋沉星從他的懷裏解脫出來,輕輕靠在床背上,眸子垂下去。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想跟你繼續下去了,相識一場,分開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會盡快搬出去,不會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從此,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好嗎?”
“原因!”封延年沉沉的問。
“……”宋沉星沉默。
“問你呢!”封延年步步緊逼。
“這重要嗎?”宋沉星抬頭看著他。
“有句話叫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宋沉星,你讓我死的明白一點。”
宋沉星抿唇,過了幾秒,低低淡淡的開口。
“封延年,你腳踩兩隻船……”
封延年怔愣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
“你是說宋月兒的事?”他開口道:“她那天以死相逼,我那時隻想讓她做完手術,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我向你保證。”
他的聲音放軟,裏麵夾帶一點點的誘哄:“別賭氣了,嗯?”
賭氣?
他把這叫做賭氣。
宋沉星的心裏悶澀不已。
她原本以為,不管發生什麼艱難險阻,她都可以百折不撓的站在他身邊。
哪怕被暴徒抓走,哪怕剁掉了手指,可這些痛不及他徹夜未歸,去陪別的女人的萬分之一。
以前是這樣,以後更會是這樣。
更重要的是……
跟著他,腹中的寶寶太過危險。
她和宋月兒之間,他隻能選一個來保護。
而這一次,他選擇了宋月兒。
宋沉星閉了閉眼睛,狠下心來。
“封延年,離婚吧,就當我求你,尊重一下我的意願。”
“不行,我不同意。”封延年冷冷的打斷了她,語氣徒然變得偏執起來:“你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宋沉星,你這個騙子!”
“我不同意!”
他又重複了一遍,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裏麵滿是壓抑著的瘋狂執拗。
宋沉星把自己纏滿紗布的手抬起來,伸到他麵前,對上他黑沉沉的目光。
“戒指沒有了,我也不再是你的老婆了,你看,沒有特定的藥水,我也照樣能把戒指取下來,封延年,你困不住我的。”
“知道它是怎麼取下來的嗎,很簡單,就用你曾經說過的辦法,我把手指頭剁了。”宋沉星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既然能用這種方法摘下戒指,也會用其他方法跟你離婚,你不要逼我。”
封延年瞳孔緊緊收縮,臉色黑沉,聲音裏充滿慍怒,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
“你威脅我?”
“是,那麼你答應嗎?”宋沉星問道。
封延年的臉色愈發黑沉,眸色冷凝,額角突突直跳,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對視數秒,驀地,他傾身壓下去含住她的唇,帶著吞噬的侵略,強勢的進入她的口腔內,狠狠的掠奪。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如同狂風暴雨的侵略,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宋沉星腦袋嚴重缺氧,極度的窒息感湧上頭。
病房裏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
他的氣息霸道的過渡進她的鼻腔,唇舌,一點點的侵占為己有,不容她任何的反抗。
宋沉星認命的閉上眼睛,承受他的怒火。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流進嘴裏,鹹澀無比。
封延年的動作停了一秒,緊接著更用力的吻了回去,不肯停歇。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等一吻結束。
封延年鬆開她的唇,沙啞的低沉的嗓音裏,聚集了濃濃的冷意。
“好,如你所願,你想離那就離。”
他撐著高大頎長的身子站起來,轉身,壓著陰沉的怒氣大步離開。
“砰!”
病房的門隨著他的消失,傳來重重的摔門聲。
。您提供大神腦袋空空的封太太她十項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