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歪了歪腦袋,視線毫不避諱的從他身上一掃而過,誠實的點頭。
“好看。”
“那,我們結婚,我一輩子都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秦壽突然湊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他漂亮的桃花眼距離她隻有幾厘米,深邃的如同一個漩渦,攝人心魄。
寧煙愣了兩秒,揚起唇:“你想跟我結婚?”
“做夢都想。”
“是誰昨天說,要做我的地下情人,這才過了一天,就著急的想轉正了?”
秦壽曬然:“不想轉正的情人可不是好情人。”
“那就做好你的情人工作,到時候看表現。”
寧煙挑著眉梢,丟下一句,起身準備出去。
秦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語氣有些緊張:“你去哪裏?”
這兩天,無論寧煙做什麼,他都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生怕她離開這間病房以後,再也不會回來。
他到現在還是很恍惚,覺得這是一場夢。
夢醒了,一切都破碎了。
寧煙看著他的神情,不由無奈:“秦公子,我已經在這裏陪了你兩天,甚至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帶,楚禦白說你已經痊愈了,就等著開刀的傷口愈合,你乖乖待在這裏養病,我該回去寧家別院了。”
“我跟你一起去。”秦壽脫口而出。
“不行。”
“那……你繼續住在這裏好不好,我讓人給你送一整套生活用品,幾十套換洗衣服,任你每天挑選。”
“不用,我還有文件在家裏。”
“我派人給你拿。”
寧煙:“……”
她忍不住的偏過頭,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病床上,男人依依不舍的拽住她的手,寬鬆的條紋病服被他穿的鬆鬆垮垮,像個即將沒人要的大狗子。
寧煙歪頭看了看他,語調玩味。
“怎麼,舍不得我?”
秦壽點頭如搗蒜:“舍不得……”
“作為一個合格的情人,你知道是什麼嗎?”
秦壽不明所以:“是什麼?”
“就是乖乖等著被召喚,不要給金主添麻煩,隨叫隨到,不叫不到,這是你五年前對我設立的規矩,秦少現在記性這麼好,不會忘了吧?”
秦壽:“……”
媽的,曾經幹過的一堆缺德事,報應這就來了。
寧煙看他說不出話,抬手勾住他的下巴,俯身,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乖,聽話,我明天再來看你。”
秦壽略帶愧疚的心,因為這個吻而隱隱沸騰起來。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摁住寧煙的後背,加深了這個吻。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他想親,就一定要親。
秦壽默默想著,手上力道漸重,恨不得將女人揉進骨子裏。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喘,秦壽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她。
寧煙的臉早就紅了,她從床頭的抽屜裏拿了個口罩戴上,瞪了秦壽一眼,然後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秦壽意猶未盡的摸了下唇。
拿起手機,撥通了陳律的號碼。
“陳律,開車過來,接我回老宅。”
“秦少,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還不能出院……”
“所以我沒讓你辦理出院,帶我回一趟老宅,就一個小時,快點,我要見我爹!”
陳律大驚:“你見秦董幹什麼?”
“有重要的事宣布。”
“什麼事啊,能說給我聽嗎?”喵喵尒説
“你要是再這麼多廢話,明天就卷鋪蓋去非洲分部報道。”
陳律:“我馬上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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