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婚宴結束,新人洞房。
整個簫氏別墅一派喜氣洋洋,大紅喜字和彩帶密集的掛在牆上,樹上,連草坪上都有祝福的擺件。
主臥被布置成了婚房,床上鋪著大紅色的喜被,最中央用幹果擺著四個大大的字:早生貴子。WwW.com
簫夜燃遣退了大半的手下,今晚的別墅裏隻有他們兩個。
林薑站在臥室裏,看著簫夜影貼心為她準備的“新房”原地不動,緋紅悄悄爬上了臉頰。
簫夜燃倚在門邊,白色的襯衫領口鬆散,矜貴之中帶著幾分痞氣:“簫太太,今晚不能趕我出去了吧?”
林薑咽了咽口水,默默的給他讓出一條路。
“請、請進。”
看她一副局促又強裝鎮定的模樣,簫夜燃勾起唇,邁著散漫的步子走進房間,順手把門給關了。
他繞過她,自行靠在紅通通的床頭,修長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給我倒點水,渴了。”
今晚喝了不少酒,雖然大部分人不敢灌他,但是後來架不住封延年他們幾個陰陽怪氣又故意恭維的灌了他不少酒。
典型的公報私仇。
“好,你等等。”
林薑乖乖的出門去倒水,沒一會兒端著一杯溫開水走進來,繞過床頭,遞給他。
少女的裙擺被風吹起,她剛轉身,就被人用力拽住,跌進男人的懷裏。
“不待見我?”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她甚至可以看到他眼尾的疤痕凹陷形狀,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緩慢均勻的噴灑在她的鼻尖。
林薑的臉色漸漸發熱,聲音不由自主得放低。
“沒有……你很好。”
簫夜燃幾乎沒聽清,低下頭去:“嗯?有多好?”
他忽然湊近,男性氣息強烈的壓迫下來,林薑的心頭一緊,咬了下唇,誠實的說道:“就是很好,好到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話音一落,男人狹長的眸底突然晦暗下來。
下一秒,簫夜燃抱著她一個天翻地覆,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林薑瞪大眼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手裏的水灑了。
她推了推簫夜燃,卻被他掐著腰帶進了床中央的一片涼涼的花瓣裏。
“水灑了……”
“無妨,不喝了。”
林薑的腦袋迷迷糊糊,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滾燙的唇再次落下來。
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混合著淡淡的酒精味道,更濃烈的是他身上自帶的獨特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林薑被迫仰起頭,男人的吻有些凶狠。
仿佛一頭沉睡的猛獸,與平時隨和好脾氣的模樣大相徑庭。
林薑有點喘不過氣,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簫夜燃的手臂。
她沒有經驗,不會換氣,直到氣息都被男人寸寸方方奪舍而去,將近窒息。
簫夜燃才捧著她的臉,稍微離開了些,額頭碰著她的,嗓音低低沉沉:“還記得你的筆記本攻略嗎?”
“嗯?”林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在床上討好男人的幾種方式,現在機會到了,來吧,展示。”
簫夜燃低頭咬了一口她的唇,將她抱起來趴在自己身上,她上他下的姿勢。
林薑瞬間慌了:“我不會,我不熟,能不能……”
“不能。”
當初吹出去的牛,今天終於到了要實戰的時候了。
林薑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被剛才的一個吻攪的一團漿糊,什麼都記不住了。
似乎洞悉到她的想法,簫夜燃一手摁著她的腰,一手拉開床頭櫃,將一個小小的筆記本拿出來,翻開,攤在一旁的枕頭上。
“記不住沒關係,我陪你一起複習一遍。”
林薑頓時腦袋爆炸,口幹舌燥。
她迅速的掃了一眼自己曾經親手記過的筆記,腦子裏那些記憶緩緩重現,羞怯無比。
她吞了吞口水,懇求:“能不能把燈關掉?”
“不行,就是要真真切切的看著你的模樣,才有趣。”
林薑默默的腹誹。
不是說好了都聽她的嗎,今晚突然不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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