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
這才過去了多久,他就來催促了,什麼人生大事會考慮得這麼草率?
“我還沒開始想呢,你總得給我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吧,這種事情我怎麼會一下子就想好。”白晚晚不服的抗拒道。
那端呼吸凝滯了一會兒,然後低低的歎了口氣。
“是我心急了,你慢慢想,不過……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我遷就你,你也理解理解我,不如我們折中一下,各退一步,我給你一周的時間,怎麼樣?”
這話說得有商有量的,還隱隱帶著一絲賣慘。
白晚晚咬了咬唇,不愧是個商人頭腦,這種事也要討價還價。
不過她天生不愛拖拖拉拉,點頭爽快道:“行,一周就一周。”
“如果一周後你還沒想好,我就當你默認了。”上官京墨追加了一條。
白晚晚咬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簽合同呢。”
上官京墨在那端低低的笑了:“我還沒有哪個合同,能內心焦灼的等這麼久。”
這番話隱隱帶了幾分無奈和寵溺。
白晚晚心髒一滯,隻覺得耳尖也跟著隱隱發燙。
為什麼在電話裏聽著,那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又磁性,好聽的耳朵都有點懷孕,一點都沒有他平日裏那麼可惡的感覺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隱隱加快的心跳,抿了抿唇,好奇的問道。
“你今天為什麼要來我家,為什麼要給我解圍,你就算不出麵,我也不可能嫁給陸澈的。”
“我不出麵,難道等著你手掌開花?”上官京墨反問。
白晚晚這才想起,她的手掌被白林豐狠狠抽了兩戒尺,現在還腫得高高的。
她“嘶”了一聲,後知後覺的感到又疼又熱。
她爸都多少年沒打她了,這次打得比八歲那年她給客人的茶水裏放辣椒粉還要狠!
疼死她了。
“白晚晚?”上官京墨在那端叫了一聲。
“嗯?”
白晚晚一邊小心翼翼的摸著高高腫起的手掌,一邊下意識的回應。
“下來,我在你家附近的公園等你。”
白晚晚納悶:“你不是走了嗎?”
上官京墨回答:“我是給你父母留一點空間接受我,不好意思在你家待太久,下來,我有東西給你。”
白晚晚聽到這話,隻好從床上起來,看了眼樓下空無一人,她放輕腳步偷偷的溜出門。
幸好她爹媽現在的心情比她還要複雜,老兩口躲在臥室裏不知道在密謀什麼,根本顧不上她。
白晚晚一路輕輕鬆鬆的溜出來,跑到她家附近的公園,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路邊停著那輛價格不菲的黑色商務車。
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上官京墨在裏麵遠遠衝她揮手。
“過來。”
白晚晚心跳加速,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沒辦法,他的氣場太強,舉手投足間總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壓感,她總是下意識地聽從他的命令。
白晚晚無比熟練的爬上車坐好。
隻聽“哢嚓”一聲,車門幹脆利落的落鎖。
“你、你幹什麼?”白晚晚詫異的扭頭看他。
上官京墨勾唇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怕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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