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炎莫問正要回答,但他突然停住話頭,仔細看了眼攬月,皺了皺眉,猛然退一步說道:“不對!你不是她!”
“對!我不是她!”攬月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十六歲,你看到的,應該是我娘!”
“什麼?”炎莫問吃驚不小,他看到的居然是眼前這姑娘的娘。
他又仔細看了看攬月,淡淡笑道:“你們長得太像了!不仔細分辨根本分辨不出來,隻是你娘左眼眼下有一顆鮮紅的淚痣。”
“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當時的情況?我現在正在尋找我娘的消息。”
攬月語氣有些急迫,沒想到來玄天宗一趟,居然碰見了認識她娘的人。
而且從賀叔之前顛倒黑白這炎莫問的反應她就看得出來,炎莫問和炎六小姐完全是不同的兩個性格。
“我記得當時是一個下著暴雨的晚上,當時我已經睡下了,突然穀內防護大陣被觸發,很快被暴力直接破除,全穀的人都被驚起。
當時一個黑衣男人橫抱著渾身鮮血的你娘闖入穀中求醫,我爹說神醫穀有神醫穀的規矩,人死了不可能救活,可那男人很霸道,隻說了一句,若救不活,我們全穀的人都不用活。
爹和穀裏的諸位叔叔伯伯都很生氣,但穀裏的人都不是那男人的對手。
最後是閉關已久的太爺爺親自出手,用盡了各種辦法全力救治,終於將人救活。
隻是我聽爹說,當時的情況依舊不樂觀,你娘隨時都有可能撐不住。
但後來不知道太爺爺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他突然帶著你娘又離去了,去了哪裏我並不知道。”
炎莫問回憶著,他會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當時雷鳴電閃,剛好讓他看到了那張仿佛仙女下凡一樣的絕色臉龐,一直存在他的心底直到現在,以至於今天他看到同樣的一張臉才這麼激動。
不僅僅是高興她真的完好無事了,也高興自己又一次見到了她。
可誰知道,她並不是她。
而是她的女兒。
“那……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
攬月追問道。
那個男人會是她爹嗎?
炎莫問想了一下,卻搖了搖頭,道:“我已經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唯一能記住的,是他下巴有一條很深很深的傷痕。”
攬月仔細地分析著他說的話,問道:“那……你太爺爺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炎莫問一怔,道:“我不知道我太爺爺知不知道,隻是,我太爺爺在去年已經仙逝。”
也就是說,這條線索斷了。
攬月失望地垂下眼,時晝拍了拍她的肩,低聲安慰道:“我們再尋找線索,一定還有其他線索。”
攬月點了點頭,收拾起心情,她一定能尋到爹娘的。
她看向黎宗主,走上前拱手行禮,道歉道:“對不起黎師叔,你們這練功坪被我毀了,我會負責處理好的。”
“慕容師妹,這怎麼能怪你,分明是他們欺負人。”
王師姐看了一眼在坑裏撐著賀老的炎六小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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