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裏麵即便是被衝刷得很幹淨還有這麼重的血腥味,原來這個池子是用來放血洗澡的啊。
“醜人多作怪!”
宴樂清也無語了,他們之前還想著這城主後麵還有沒有人指使,結果現在看來,僅僅隻是這個城主自己搞出來的這些事。
他指尖幽光一閃,人高的死神鐮刀瞬間立在他的身邊,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是男人!”
似乎相較於宴樂清可以活動,他一開口的男人聲音更讓歐陽城主憤怒。
“你居然是男人!你怎麼能是男人呢?”
她憤怒地咆哮著,封閉的石室仿佛平地起風一般,將三人的發絲掀起。
她的身形猶如幽靈一般,一閃便來到了宴樂清麵前,伸手便要掐宴樂清的脖子。
她有靈皇的修為,即便是這兩個人很離譜地沒有被迷藥迷倒,她也不懼,不過是兩個靈宗,有何可懼的!
死神鐮刀幽光一閃,一鐮刀便割向歐陽城主的手。
歐陽城主眼芒一縮,從死神鐮刀上感覺到一股寒可沁骨的森冷寒意,心中頓時一凜,這武器,能傷她!
她急忙將已經快要探到宴樂清脖子的手縮了回來,並且迅速地後退幾米。
死神鐮刀幽光閃了閃,靜靜地漂浮在宴樂清的身後。
但攬月和宴樂清都從死神鐮刀上感覺到了興奮,在這個石室裏,死神鐮刀仿佛興奮了不少。
攬月轉念便知道怎麼回事,死神鐮刀天生就是黑暗法器,魔氣裏生,魔氣裏長,雖然被時晝鎮壓著不允許再以魔氣為食,但它喜歡的依舊是各種負麵的氣息。
這個石室裏不知道歐陽城主弄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氣息渾濁不堪,充滿了怨氣和死氣,這些恰好都是死神鐮刀最喜歡的。
所以在這石室裏麵,死神鐮刀完全就是魚進了水裏一般自在和歡喜。
“你這層麵皮,也是剝的另一個無辜的姑娘的吧!”
攬月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並且順手彈了一張靈符在石室壁上。
歐陽城主見兩人先後坐起,瘋狂且憤怒的神情微微一頓,又見攬月彈在牆上而迅速沁於牆中的靈符,眼睛驀地一眯。
但她依舊沒有將攬月和宴樂清放在眼裏,實力遠遠不如她,即便有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不過是一張困符,想困住她?
殊不知這隻會成為困住他們自己的牢籠。
“你們故意裝的?”
“想暗算我?”
“就憑你們?兩個小小的靈宗?嗬嗬嗬……真是癡人說夢。”
小花:“我呸!多大的自信啊?早就暗算了,現在才來問這個問題,我早動手了好嗎?”
從這個歐陽城主才到門外的時候,它就噴了毒。
這會兒,無色無味無感的毒早就隨著她運轉靈力想扣住宴樂清脖子的時候就已經走遍全身。
歐陽城主不知道自己早就中了毒,她說完那些話,伸手撫摸上自己這張臉,看著攬月的臉輕笑,語氣欣喜又帶著神經質地輕聲說道:“正好,我這張臉快要崩了,你們就來了。”
大神千金兔的團寵小師妹才是真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