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小夥子有前途,殺就殺了,怕東怕西的就不用修煉了。”
諦桓大為讚賞,非常看好淩雲落說動手就動手的性格。
攬月眼睛一眯,她敏銳的感覺到在這兩個飛煌宗弟子死的時候,身上有一縷非常細微的波動移到了淩雲落身上。
聯想到飛煌宗這些人叫囂的話,這大概就是他們能找到殺飛煌宗的人的具體原因吧。
“淩師弟說得不錯,傷了我們煥元宗的人,一樣得以血還血。”
何誌勝點了點頭,他們身上的儲物袋已經收刮一空,抬手一劍,也砍掉一個。
死去的飛煌宗弟子身上也有一縷細微的波動傳到何誌勝身上。
但他們都沒有察覺到。
攬月頓時更加確定,飛煌宗的人身上都有印記,一旦他們身死,身上的印記就會移到殺死他們的人和妖獸身上。
有了這些專屬印記,飛煌宗的人便知道是誰殺了他們的人,從而展開報複。
知道了原因,也就好辦了。
這道印記並不是多高深難祛除的,隻是勝在動靜小,不會引起動手人的注意,祛除掉就好了。
想到這,攬月轉頭看了看諦桓,它能過來,飛煌宗那些攔路打劫的人命運就不用多說,那它的身上這麼多道聚集,肯定比較明顯。
從頭看到尾,諦桓本來還在悠閑地搖著尾巴,和大白愜意地看著煥元宗的人報仇,被攬月目光一打量,下意識地動了動,但攬月的目光沒有收斂,諦桓尾巴也不搖了,歪了歪頭不解地看向攬月。
主人這麼看著它做什麼?它身上有什麼嗎?
緊接著,它看到攬月眉頭皺了起來。
諦桓頓時緊張了,該不會是它變醜了吧!
先前那些人將它毛毛弄壞了?
然而攬月此時納悶的是,諦桓身上沒有印記!
它殺了飛煌宗的人,身上怎麼一道印記都沒有?
為了保險,攬月來回仔細查了好幾次,依舊沒有察覺到半點印記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
攬月很是疑惑。
看著諦桓被她越看越慌張的模樣,腦中突然靈光一下。
諦氏一族,是有辟邪、消災、降福、護身功能的祥瑞之獸,能庇佑別人,自然也能庇佑它們自己。
所以,諦桓才不沾染這些對它來說相當於邪氣的印記。
傻狗是諸邪莫侵的無垢之體。
這也就是……傻有傻福啊!
那邊,煥元宗的人已經幹脆利落地將害了他們的那幾個飛煌宗的人殺了,留下還在昏迷中的姓謝的,和很自覺交出儲物袋的吳偉健。
吳偉健沒有直接參與傷害他們,所以,淩雲落拎著鮮血淋漓的劍走到‘昏迷’的姓謝的麵前。
“之前,就是他傷了曲師弟的丹田。”
淩雲落雙手握劍朝下,他不想讓他這麼痛快死了,也要先一劍破了姓謝的丹田。
然而……
就在他的劍舉起正要刺下的電光火石之間,一直躺在地上‘昏迷’的謝師兄突然動了,他就勢往旁邊一滾,同時,靠近淩雲落這一邊的手腕一動,從手腕處滑出一柄短刃,迅疾地割向淩雲落腳腕。
他在逃走的同時,也要廢了淩雲落的一雙腿。
事發突然,誰都沒有料到姓謝的居然是在裝昏迷,而且還完美的偽裝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