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置若未聞雲瀟瀟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吃完飯,就將兩人趕回了家。
而後開始慢慢搬臥房。
將臥房搬到另外一頭的房間內。
“一會兒我去找村裏張大娘再定一張床,這幾天就先委屈你。”
攬月抱著東西進房間,一邊和身後同樣搬著東西的時晝說道。
好一會兒,沒有聽到身後的回應,攬月放下東西回頭。
見時晝已經將手裏的東西放下,目光淩淩地看向她。
“怎麼了?”
攬月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身體很好的。”
時晝又一次說起這個話。
“嗯嗯,我知道。”
攬月點頭,但時晝知道,她說知道歸知道,可能下一次湯鍋裏麵還是會出現莫名其妙的東西。
主打的就是一個敷衍。
既然說沒有用,那就用事實證明。
然而就在他往攬月走幾步時,攬月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凝眉問他:“你怎麼了?”
時晝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這人,有時候又有七竅玲瓏心,心思敏銳得很,說話也中聽,可有時候,就眼盲心瞎,看不清形式,就比如現在。
不過想了想攬月平日裏的做派,時晝頭微垂,斂眉,聲音軟了幾分,“月月,我身體好熱……”
“啊?”
攬月一愣,完全沒注意到時晝叫的也是月月,隻想著怎麼會突然身體發熱呢?生病了?
她忙兩步走過來,伸手摸上時晝微涼的額頭,額頭溫度還是比常人低,哪裏熱了?
或許是她眼底的疑惑太明顯。
時晝伸手抓住她摸著自己額頭的那隻手,然後貼上自己的臉,脖子,胸膛,聲音依然帶著清冷感,卻似乎又有些委屈,“這裏,這裏,這裏,都好熱。”
攬月任由時晝拉著她的手到處摸,另一隻手卻摸上了時晝的脈搏,麵容嚴肅地把脈。
雖然脈搏比常人緩慢了些,但是,對他的表象來說,這是正常的啊。
“我去找柳大娘來看看。”
攬月說著就要出去找人,她是會配一些藥,但更多的是知道什麼藥對黑暗生物有用。給人看還是柳大娘的醫術更好。
“月月……”
被時晝拉住的手被他緊了緊,不讓攬月離開。
“你的手貼在我身上就很涼快,不用去找柳大娘,或許我躺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