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宗和扶搖島的人急忙追上去,然而那薄薄一扇門,卻任由他們用盡力氣也無法推開。
兩人身後法器迅速繞著兩人旋轉著,轉瞬就要攻擊向八角樓的門。
但兩柄法器還沒攻向那扇門。
“鏘!
鏘!”
同時兩聲金戈鐵器相交的脆響響起,兩柄法器被同時彈飛出去。
本命法器受到重擊,兩人也不好受,嘴角瞬間溢出血絲。
他們隻覺得眼前一花,一身紫衣的鶴知州已經擋在了八角樓的門前,寬袖一擺,龐大無匹的勁風讓他們腳下控製不住地噌噌噌後退,轉瞬間已經將他們倆直接推離八角樓門前。
“鶴前輩,您這是何意?”
扶搖島的冷傲女修冷著聲音,有些氣急地問著。
他要針對域虎門那笑麵虎就針對域虎門的,為何擋他們?
宣和洲是強,但是,他們扶搖島和明月宗也不弱,擋人機緣猶如殺身之仇,哪怕是他們宣和洲也不改如此!
“不準進。”
鶴知州語氣冰冷,也沒有多的話。
他沒什麼用意,既然二師姐的孩子進去了,其他人,就不要再進去了,這個門他會替她守好,保證誰也進不去。
“鶴前輩,您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冷傲女修麵色更冷,裝滿寶藏的寶庫就在眼前,卻被擋在門外,是人都要拚命。
鶴知州置之不理,如雪鬆一般立在門口,本命法劍化身萬千,在他身後對準麵前三人。
沒動作就行,一旦誰有移動,萬千法劍就會直接將他們戳成血窟窿。
“鶴前輩,您既不是秘境裏的人,也不是守護這座小樓的守護者,不知到底是何用意?”
明月宗的紫衣男修也問道。
他也很急,迷失之丘這種程度的秘境誰都想要得到,但是他過了這麼秘境卻沒有找到任何可能控製迷失之丘的線索。
這座八角樓一看就不簡單,或許,掌控迷失之丘的線索就在這裏麵呢?
鶴知州瞥了他們一眼,眉頭一皺,不發一言。
他真的是很討厭和外人打交道。
這個要問他的用意,那個要問他為什麼這樣?
為什麼這樣?
他高興,他樂意唄!
真的是廢話多得很!
要動手就動手,逼逼賴賴一堆有的沒的有什麼意思?
“鶴前輩,我們敬重您,但我們也有不得不進去的理由,得罪了!”
紫衣男修躬身行了一禮,但這一禮還沒有站直身子,手中法器已經朝著鶴知州攻擊而來。
同樣的,冷傲女修和域虎門的那人的武器也同樣攻擊而來。
紫衣男修同樣是一柄劍,不過劍尖如火,瞬間化身數百火焰劍影,空氣中都熱了幾分。
隻是同樣是劍,鶴知州一柄寒劍化身萬千,猶如寒霜過境,有冰封千裏的寒冷。
而明月宗的紫衣男修雖是和鶴知州相克的火劍,卻隻化身數百,火焰也隻讓人感覺到些許的炙熱,不過在短暫的炙熱之後,又是極度的冰冷。
高下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