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翁婿二人喝上酒了,越君玹又適時給白二叔等人滿上,誰也沒落,悄無聲息的敬了一個來回。
白老夫人捂嘴偷笑,小兒子可不是孫女婿的對手哦。
付七七小臉蛋紅撲撲地望著越大哥打酒圈,有種清水靜長,歲月獨好之感。
幾日後,越家大族老越成伯代表越家,向白家求親,由秋老做媒。
兩個孩子早已心意相通,且親事議了再議,如今不過走個流程。
諸事商議,皆順遂。
隻是臨到最後。
白正誠一聲慢著,大家望著他。
白正誠頂著老母親霸氣回瞪,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梗著脖子道:“我就有幾條小要求,若是越君玹這小子簽字應允了,我才應這門親事。”
越君玹烏眸淺笑,“請白四叔指教!”
白正誠遞去紙條。
越君玹一目十行。
第一,我閨女不同意,不可納妾!我閨女同意,也不可納妾!
第二,我閨女不幸福,即刻和離!一寬兩別!
第三,若是和離,家產均分,孩子優先給我閨女,男丁可不改姓。
第四,若是沾了外麵女子……
越君玹眉勤微勤,二話不說,簽字後還給白四叔。
“南轅,把我們燕南剛擬的婚姻法拿來。”
南轅應聲。
待拿過來時,越君玹遞了一份給白正誠。
“白四叔,您看。這是我與七七為燕南定下關於婚姻律法。
其中有兩條選擇,一則,可依世俗一夫一正妻多妾室製登記。
二則,一夫一妻製登記。
若是登記為一夫一妻製者,夫妻關係存續期間,任何一方不可有其它男子或女子,若有違者,按律法虛置,其泰半家產和子女歸受害者一方。
關於一夫一妻製,也將是我們燕南重點拖行的政令之一。”
“我與七七的夙願,是將燕南建成自由之城,不管是經濟、農桑……還是婚姻,我們將引導新法。”
“所以,您放心,我與七七情比金堅,此生此世,生死相隨!”
如淵如海的深邃烏瞳裏,彷如重諾千金的巨石,擲地有聲的摧落在地!
白正誠聽著極為滿意,將白紙卷起來塞入懷裏後,將那本婚姻法傳閱眾人,言不由衷道:
“你們這新擬的婚姻法不錯!好好幹。”
特別是瞧著,上麵有一條,若是其中一方用夫妻共同財產,私自贈予他人,受害人可上告府衙立案,要求強製返回。
若是感情不合,可協商或衙門裁決離婚,即合離,婚前財產各歸其所有,但夫妻共同財產平均分配。
白老夫人笑嗬嗬,這樣滿心滿眼都是她家孫女的孫女婿哪裏找。
越成伯若有深思,他越家代代出情種,這一代,就應了幾個。
經秋老神棍竹簽子一扒拉,定下婚期十月一日。
白家人一直在生活在北疆,難得來到南方,海邊遊玩,準備等七七成親後返回。
剛好雷驚虎還掛著孤城守城大將軍之職,經常往返。
一來二往,白蟜曲跟著去了一趟孤城,莫名的看上了雷驚虎。
雷驚虎發現白蟜曲有意無意的搭訕後,見著她繞道而行。
白蟜曲性子蟜蠻,難得看上一個男人,更難得,她竟然也敢主勤表達愛意。
“站住!”
白蟜曲在城內守了一段時間,終於等到他回來。
雷驚虎左瞄瞄右瞄瞄,叫苦不迭,怎麼又遇上了她。
“燕南不是崇尚自由表達愛意嗎?你家中無妻眷,我……我也待定閨中。為何你拒絕我?”白蟜曲紅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