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把最好的止痛傷藥,不要錢的給他敷在身上。

“裴承淵,很疼吧?”

用手摸到他額頭上的紗布濕透了,安苒拿起杯子,扶著喂他喝些泉水。

裴承淵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反應上,苒兒自始至終,眼睛中都沒有一絲嫌棄,他心中稍安。

他想說,隻要她在身邊,他從不覺得疼。

她不在身邊,他的心要了命的疼。

他身上淺一些的傷口還需要十天左右能好,重些的傷口則需要一兩個月能恢複。

腿部沒有感染,安苒沒有拆紗布和固定的夾板。

可能需要三個月能慢點走路,半年左右能正常走路。

臉上相對而言傷的不重,傷疤掉落,有些粉紅色的新肉在愈合中。

他的五官顯露出來,裴承淵長得剛毅些,狹長的眸子,抿著嘴不說話時讓人有種壓迫感。

“苒兒”

他一開口,那種無形的壓力感就消失了。

“嗯?”

安苒一點點的處理傷口,給他臉上擦了些去疤的修複藥膏。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

裴承淵愛死了她想看偷偷看的小表情,他們離的近,近到能看到她偽裝下的細膩毛孔,他忍著沒有親她。

“我才沒有看你”

安苒口是心非,她確實覺得裴承淵很俊,他高挺的鼻梁,在後世可以拿去做整容的樣板。

“那你臉紅什麼”

裴承淵知道她害羞了,這時候的苒兒可愛的緊。

“我熱的,哎呀,你別說話了,藥膏擦不均勻,留疤就不好看了。”

知道她在耍賴,裴承淵不再說話。

最後是私密處,安苒有些頭大。

“那個,裴承淵,你先吃個東西。”

安苒從袖子裏掏出了一片安眠藥,能讓他昏睡過去,這樣大家都不尷尬。

“我不吃,你對我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裴承淵自然知道藥片的功用,從醒來後,他就一直保持警戒的狀態,拒絕被動睡覺。

無數個日夜的親密無間,他不覺得讓苒兒處理私處的傷有什麼關係,況且這一世他不會再排斥盡早治愈。

安苒心裏別別扭扭,她第一次處理傷口時,他是昏迷狀態,她沒有心理壓力,現在他醒著,她有些下不去手。

“要是沒有需要處理的傷,你去休息吧。”

看她糾結的小表情,裴承淵自然不會勉強。

“還有一處傷,你不能拿這個說事,我是出於一個醫者的道義才碰你的。”

安苒義正詞嚴,紅著臉說完,發現裴承淵目光平靜在看她。

“我信任你”

被信任著,安苒一咬牙,心裏念著清心咒,去給他的傷口換藥。

“裴承淵,你這個流氓!”

“混蛋,大混蛋!”

安苒最後是倉惶跑出裴承淵的屋子的,氣的再也不想理他了,他怎麼能這樣!

她認認真真的處理完傷口,一抬眼看到他把蓋住的布頂的老高,她真想一頭撞死。

裴承淵也冤的很,他是受傷了,又不是死的,心愛女人輕輕觸碰著他,他要沒反應,才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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