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扮你身邊服侍的婢女吧,不需要什麼名分。”
安苒覺得無名無分就很好,不過是借用一個名頭混進西滄,離開也不會有其他麻煩。
“這樣也不妥”
安子軒也沒有好的辦法,卻絕不希望妹妹和拓跋野扯上關係。
安苒想的簡單,以為漠北的婢女和大郢的婢女似的,隻做打雜服侍的事就行。
可漠北人身邊服侍的女人,都是能即興拖過來陪睡的。
拓跋野沉著臉,對於安苒的想法心知肚明,她說的不要名分,指的是不想對他負責。
她對他避之不及,不想要榮華富貴,不在意名聲,可能並不是真的不接受他這個人。
他看得出,安苒和裴家解除婚約絕不是嫌拖累,而是想要自由。
她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隻想肆意的活著,不被約束。
“隻有這樣才不會引人耳目,哥,什麼也沒有解毒的事重要。
拓跋野,等到了西滄,你就把我當成婢女使喚就行,端茶倒水之類。”
安苒讓安子軒忍耐,不過當兩天婢女,沒什麼大不了。
“拓跋野,你應不應?”
她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他,像帶著魔力般,拓跋野的心跳不規律的跳動,讓他的呼吸都不穩起來。
他沒有回答,心中的感情無法抑製,忍不住伸手輕撫上了安苒的眼睛。
“別那麼看著我”
我會忍不住想親吻你。
安子軒就感覺空氣異常悶熱,他都不禁臉紅,想撥開拓跋野的手,結果沒撥動,隻能拉起妹妹往車那邊走。
“你離他遠點,漠北男人都糙的很,隻知道喝酒打仗,家庭重擔養殖家務都是女人做,還不如嫁個大郢男人,最起碼是男人養家糊口……”
“王子的女人也要做那些嗎?”
“不受寵的當然要擠奶,縫衣,做飯……”
“哦”
隨著兄妹倆走遠,聲音也縹緲起來,那聲“哦”勾的拓跋野差點失控。
寵愛都還來不及,他怎麼舍得讓她做任何事!
隔天早上,拓跋野讓馬勇帶人去大郢各地找尋神女的蹤跡,怎麼也要做做樣子,黑岩等三十多人留了下來。
昨晚安苒洗去了偽裝,天黑來不及查看皮膚狀態。
早起洗漱好後,她掏出鏡子看了看,這一個月來用各種顏料,天熱鬢發處出汗皮膚過敏泛紅,再這麼造,容易搞成敏感肌。
彩月熬了粥,洗了手回車上幫安苒梳頭,看到小姐那張絕美的臉蛋,忍不住提了口氣,拓跋野本就心儀小姐,要是看到這張臉哪裏忍得住。
流放了兩個月,彩月也看過各種醜陋的人和事,本能的對所有男性都有著心理防備。
“小姐,外麵還剩三十多個漠北人,二王子想同你一起用早食。”
“嗯,別擔心,他們不會做強迫之事。”
安苒應了一聲,安撫著彩月的情緒,從前她都能讓拓跋野妥協,如今有著神女的身份,拓跋野更會收斂。
“小姐還是防備些好”
彩月覺得小姐畢竟沒經曆過男女之事,不懂男人的邪念。
“我明白你的意思彩月,我不是名垂千古的美人,不必太拿自己當回事,這張臉不能再弄偽裝,否則可能會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