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幾人鼻青臉腫的趴在院子裏,被修理的全身像被拆解似的疼痛,哪敢回話。

以前他們也經常這麼欺負女人,也沒見二王子有什麼反應,這次他們算徹底踢到了鐵板上。

“都他娘的長本事了,本王子喜歡的女人你們也敢惹!”

拓跋野異常惱怒,親那一下還沒哄好,這幫蠢貨竟打起了苒苒婢女的主意,腦子都被土糊住了!

“二王子,我們再也不敢了。”

再借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再去招惹安小姐和她身邊的人了,挨打事小,在二王子麵前不得力事大。

求饒也不管用,拓跋野讓他們滾回漠北,別跟在自己身邊礙事。

“這是最後一次”

拓跋野狠狠看了幾人一眼,雙手搬起旁邊的水缸,把身上的髒汙衝下去。

黑岩幾人明白最後一次的意思,再犯的後果他們承受不起。

隔天上路,沒了黑岩幾人的身影,其他漠北人看到安苒三人的態度很是恭敬,自動和馬車保持安全距離。

拓跋野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有四天沒好好看看安苒了,昨晚做夢都是同她在床榻上纏綿。

“苒苒,我教你騎馬?”

他的聲音平穩,心裏卻擔心苒苒是否還在生昨天的氣。

“不想學,萬一摔斷了脖子。”

安苒歪在馬車裏拒絕,手上包著厚紗布,她都說沒事了,彩月非多包了幾層,透氣性還可以。

就是洗漱不方便,彩月全程幫忙,自己又變成了半廢狀態,下次不能再這麼幹了,殺敵一千自損二百。

她控製馬匹倒能騎一會,就是水平不在標準線上,現在也沒辦法學騎馬。

“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任何的意外,天天悶在馬車裏多無趣,西滄這邊高山多,早晚空氣都不錯。”

拓跋野挨近安苒所在的車廂旁,要不是顧及在屬下麵前的威望,他都想坐進馬車裏。

“再說吧”

安苒想等手好了再學,這裏的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馬匹,多一項技藝也好。

直到中午休息,安苒從馬車上下來用飯時,拓跋野才看到她受傷的手,臉色瞬間陰的像要打雷般,騎馬就要回早上離開的鎮子。

“大中午怪熱的,你這身份,來回折騰也不合適。”

安苒看他咬牙提著刀,怕是回去就能宰了幾人,還是勸了一句,漠北人習慣了對女人藐視的態度,不是一時半會能改的了的。

“還疼不疼?受委屈別再自己動手,下次等我給你出氣,非剁碎了他們不可。”

拓跋野還是很氣,不放心的拆開紗布看了看,還好不嚴重,指甲蓋大小的磨傷,擱男人身上那是芝麻大的事。

可在安苒手心,拓跋野看著就止不住的心疼,很想親親,到底忍住了,親自給她換了藥包好。

吃飯時更是一手也不讓安苒伸,吃什麼她一個眼神過去,拓跋野就夾到她嘴邊。

安子軒和彩月自動離他們遠些,以免雞皮疙瘩掉滿地。

拓跋野出了名的凶悍,根本不可能是這個看到他妹就眉眼溫和的異族男人。

安苒被迫享受女王般的待遇,拓跋野一口沒吃,全部的心思都在她舒不舒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