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亮,楊家就亂了套,各個商鋪和城外的倉庫管事紛紛前來稟報,米糧和銀子被人洗劫一空。

沒有一個人說的清楚昨夜發生了何事,就如同鬧鬼了般,糧倉處的所有人都被下了迷藥,無一人幸免。

醒來就發現糧倉大門開著,裏麵四千多石糧食,在一個時辰內不翼而飛了。

楊晨根本不相信這樣的鬼話,將近四百個守衛竟然都沒能守住糧倉?

他匆匆駕車去了城外的糧倉,裏麵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

糧倉大門的鎖是他專門請人打造的,可以說是堅硬無比,鐵錘打了上千下都砸不開。

為保險起見,糧倉上了兩道鎖,鑰匙隻在他手裏,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結果鎖是被生生切斷的,切口很整齊,這到底是什麼工具能做到的?

真的是一粒米都沒剩,連他存放在這裏的五萬兩白銀也消失不見。

楊晨甚至懷疑,是不是這裏的守衛跟外人的裏應外合。

這裏是山坳,根據搜尋,勉強能辨出兩個男人的足跡,兩個男人就能把糧倉搬空?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是訓練有素的幾百人軍隊,都做不到不留痕跡的帶走所有糧食,

況且四麵八方也沒有車轍印,就像糧食銀子是憑空消失的一樣,這事太詭異了。

他忽然記起前日在裴家大門口,那位安姑娘的話:如若一日內不調整糧價,她會讓他領教她的手段。

這事難道是她所為?楊晨是絕不相信的,安苒一個被退了親的姑娘,裴家又是軟弱無能的,她有什麼底氣做成這樣的事?

就在這個當口,縣衙竟然傳來放糧的消息,還一兩銀子一石,跟不要錢一樣。

兩件事聯係到一起,不免會讓人想到縣衙裏放的糧就是楊家丟失的糧。

“吳縣令,敢問縣衙的米糧從何而來?”

楊家二百來個護衛衝進人群,阻止了放糧行動,楊晨麵色陰沉,看到白花花的糧食,心在滴血,米糧加上銀兩,他損失了六七萬兩白銀。

這次對楊家來說是元氣大傷的大事,沒有流動資金做不到東山再起,必須找回糧食銀子,絕不能不了了之。

“楊晨,你這是何意?糧食是一直在衙門裏存儲的。”

吳縣令不知楊晨來是要做什麼,估計是怕衙門放糧衝擊了楊家糧鋪賣糧的價格吧,但他清楚記得安苒的話,咬死糧食是衙門的。

“不知這糧何時存儲的?有記錄嗎?有多少?”

楊晨這會顧不上禮節,怒聲質問吳縣令,隻要讓他找到蛛絲馬跡,他絕不會放過這幫人。

“楊晨,你怕不是瘋了,竟管起了衙門的事?要不我這烏紗帽不要了,縣令由你來當?”

吳縣令被楊晨的不可理喻也激起了怒氣,今天本是饑荒兩年來最高興的一天,被楊晨一陣潑冷水,他怎麼可能會忍。

“吳縣令莫不是心虛?怎麼不正麵回答我的問題?這糧到底哪來的?”

楊晨恨不得衝進糧倉,看看是不是有四千石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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