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飲酒,安苒早早的上樓休息去了,打算明日去衙門盯緊魯家人。

親衛們大多住在客棧一樓,還有幾個耐不住寂寞請示後出去找女人的,

阿西達住二樓,被拓跋野趕去離他們房間最遠處,抗議無效。

“你該考慮子嗣問題了,拓跋烈有兩兒三女,你什麼都沒有。”

阿西達醉意朦朧,這酒勁大,喝了不過一瓶他就暈的厲害。

“過幾年再說”

拓跋野想著安苒說怕疼,他也怕她疼,等年歲漸長,她身體壯實點,也許生孩子會容易些。

“你不會真的隻要她一個吧?”

子嗣對於王子來說是爭權最重要的籌碼,過幾年變數太多。

“我大帳裏的事少問,你還是多操心自己,黃旗可不會輕易讓常年跑商的王子繼任。”

拓跋野不但隻要安苒一個,還打算隻生一個。

即使他如此想,也不願回答,畢竟漠北男人都以女人多,子嗣多為榮,像他這樣隻守著一個女人的,被視為能力不行。

這種事涉及男人的尊嚴,苒苒覺得好才是真的好,其他的拓跋野也懶得想了。

“你位子穩了,我自然穩穩的,所以你的子嗣問題是大事。”

不等阿西達唧歪完,拓跋野起身離席,他渾身燥熱,衝了冷水澡也沒覺得好點。

上樓推門,小丫頭竟把門鎖了,這難不住拓跋野,他回了自己屋,趁院裏沒人注意,跳窗去了隔壁。

“哎?你怎麼又來了!”

天色已晚,從窗子跳進來一個健碩身影,那人回身關窗,隻一眼安苒就認出了拓跋野,心裏一陣無奈。

床頭掛著燈,她趴在床上在選珠寶設計圖紙,本想著鎖了門他不好當著朋友和屬下的麵硬闖,沒想到他會跳窗過來。

“你不想我?”

拓跋野走到床邊坐過去,女孩披散著頭發,發尾還有著濕意,臉蛋有些紅,在柔光下人比花還嬌。

他心裏更加躁,半年多沒碰過女人,眼前這個還是唯一讓他愛的不能自拔的。

“我不喜歡酒味,你回去睡。”

安苒隻能收起圖紙,看他目光雖清明,卻有些醉意,萬一弄出來個酒後亂性就不美了。

“有你的地方,我哪也不去。”

拓跋野霸道直接的脫衣脫鞋上床,把人摟進懷裏不撒手,同她在一起才是最美好的時光。

“老子明日就離開,你忍心讓我睡冷被窩。”

抱著她溫軟的身體,他從身到心都覺得滿足,但說到分別,拓跋野又覺得煩躁,那是他的責任,逃避不得。

“別傻乎乎的隻知道打仗,要多聽聽智者的話,辦法比硬來管用。

備好糧草兵器,盡量不要傷及無辜的百姓。”

安苒想到他明日就走了,心裏莫名鬆了口氣,再這麼天天滾被窩,她擔心自己意誌力不夠堅定。

“嗯,彭城裏有內應,別操心了,我保證平平安安的,敢說老子傻,找親。”

拓跋野聽著她軟呼呼的話,心裏溫暖安定,大手貪戀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親了親她的發頂。

她又香又軟,一挨上,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