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子不幹,隻要跟漠北人不清不楚的安苒,平白讓人背後議論,想想都夠讓人鬱悶的。
“娘你胡說些什麼!安姐姐哪有你說的那樣,你別跟著添亂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裴淑珍知道對於母親來說,這才是症結所在,安姐姐清白與否,對於裴家的臉麵至關重要。
可這樣的事,哪裏問的出口。
宋嬸和小靜進進出出的忙碌,安苒心裏既煎熬又痛苦,想著後日應該就可以啟程去逍遙穀,安子軒解了毒,她的心願就了了。
等到天黑後到了酉時,安苒帶人去了後山,宋嬸端著火盆,二十名護衛帶著紙錢陪同。
到了懸崖邊,護衛趕忙阻攔安苒的靠近。
“安姑娘,可不能再往前了,天冷路滑,您要有個好歹,我們這些人都活不成。”
“你們退遠些,我自己燒火盆。”
安苒不理護衛說什麼,來這裏自有她的目的,離崖邊遠些怎麼辦事。
今晚是最好的機會,婚前不能見麵,裴承淵大概率不會親自來盯梢,他也沒派親信來,不知是不是對她放鬆了警惕。
“姑娘,你快離崖邊遠些,老婆子我腿腳不好,怕一個不注意掉下去。”
宋嬸拉著安苒不讓她靠崖邊太近,這會腦中警鈴大作,不知怎的,就想起漠北二王子就是在此處掉下懸崖的,很怕姑娘想不開,要去殉情。
“宋嬸,我不會有事,你也去那邊等吧,我同我娘說些體己話。”
安苒安撫宋嬸也離遠些,看到不該看的,裴承淵為了顏麵,可能會滅口。
宋嬸和護衛們隻得在距離她五六米處等,眼睛都不敢錯開。
安苒背對著眾人點起了火盆,往裏燒紙錢,夏雨禾應該是個美麗善良的女子,希望她能保佑安子軒好好活著。
空間裏的拓跋野酒醒了大半,神色懶散的躺在七八十米高的商場頂部,雙手枕在頭下,結實的雙腿交疊著,衣服鬆鬆垮垮,那身性感的肌肉塊若隱若現。
“阿野,我在推你的懸崖邊。”安苒錄了音頻過去。
聽到心肝的聲音,拓跋野猛的睜開雙眼,速度極快的翻身站起,忍不住怒聲“大晚上你跑懸崖邊做何?趕緊回去!”
她身體嬌弱,風大點都能吹跑了,拓跋野一想到寶貝在懸崖邊,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你凶什麼凶!”
安苒不滿的嘟囔,男人的占有欲真的很奇怪,明明之前都是哄著她,不過昨夜有了深入接觸,覺得她是他的了,竟然對她凶!
“小祖宗,我哪敢凶你,你看我頭上,聽到你在懸崖邊,這汗馬上下來了,聽話,快回屋去。”
拓跋野夫綱不振,立馬放低聲音哄上了,想到沒有武功的寶貝,大晚上在懸崖邊,他的心肝都跟著顫,恨不得衝出去把她抱走。
“你剛剛,剛剛叫我什麼?”
他後反應過來頓了下,回放安苒的音頻,清楚的聽到那句“阿野”,一瞬間,整顆心炙熱起來,像泡在蜜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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