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我答應嫁給你,不代表我會接受,治好安子軒,我隨便你睡。”

安苒用盡力氣推他,恨不得拿刀捅死他!

可她在他麵前猶如廢人,輕易就被製服。

“我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要你天經地義,治好安子軒,恐怕你立即就會帶他逃走,就像你帶走拓跋野那樣。”

裴承淵把人按在床上,止住她亂動,蹭的他越發失控,喘息變得粗重起來。

“你把拓跋野怎麼了?”

聽到他的話,安苒瞬間安靜下來,即使她掩藏的再好,她在裴承淵麵前還是無所遁形,唯一的底牌也被他知曉,她要怎麼救哥哥?!

可在那危急關頭,她不把拓跋野放進空間,他會死在裴承淵手裏!

如今被裴承淵識破昨夜懸崖之事,拓跋野可能凶多吉少,他會不會覺得她把他舍棄的徹底,會不會恨死她了。

眼淚不受控製的落下,裴承淵這個魔鬼,毀了她的一切!逼著她在他身邊當一隻金絲雀。

“他不配擁有你”

裴承淵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嬌美模樣,心跳越發不穩,這世間隻有她能牽動著他的心,沒有人可以從他身邊搶走她。

“你才不配!”

安苒的心情異常沉重,不知拓跋野是生是死,裴承淵這條毒蛇,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別再激怒我,對你沒好處。”

裴承淵撫摸著女孩的臉頰,忍不住低頭去親她,安苒死命躲開,吻落到了她的耳朵上,

他極有技巧的吸吮著女孩的耳垂,呼吸噴在她的耳蝸裏,她禁不住的抖了下,屈辱的咬緊牙。

苒兒的身子敏感,每次都會受不了求他快些,直到哭到全身顫抖,爽到極致。

他們的體力相差懸殊,在床上,她隻有臣服的份。

“裴承淵,我遵守了你提的一個又一個要求,唯有最後這條底線你不能碰,安子軒沒解毒前,你若是碰我,我必跟你同歸於盡。”

安苒微喘著說完這段話,對他的觸碰厭惡至極,眼中帶著股決絕,寧可死也不受這份羞辱。

哥哥會原諒她吧,對不起,她實在做不到忍耐那種事。

即使做過心理建設,臨到最後還是接受不了這個劊子手的觸碰,想到被裴承淵侵占,她就覺得痛苦的想死。

“苒兒,我給你時間適應,若是你背著我行不軌之事,我便不會再縱著你。”

裴承淵看到她真有魚死網破的念頭,最後還是鬆了手,起身出去沐浴,她已是她的妻,在道德上能起到約束作用。

除了拓跋野,沒人會無視這條底線再對她動念頭。

而拓跋野,同苒兒一刀兩斷,不會輕易回心轉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給她適應的時間又何妨。

安苒用濕毛巾擦幹臉上的淚,刷牙漱口,想到拓跋野,她又忍不住的悲傷,希望他平安脫險。

後悔沒有給他們多帶些保命的工具,可氣頭上的拓跋野不會要,甚至那把刀,也不知他有沒有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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