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需要你,老公更需要你。”
就在這時……
治療室的門,發出機械的開合聲。
高穎穿著手術無菌服走進來。
她為了瑜黎的病情,也不眠不休的熬了好幾個日夜。
這會兒,整個人眉宇間都透著一股疲憊。
“江哥,江奶奶的手術非常成功,已經完全恢複了。”
“他們想來看看小黎,可我怕陌生的氣息引起小黎情緒波動,讓他們先在隔壁休息。”
江行川抬起眼,看著同樣疲憊不堪的高穎。
“高部長,辛苦你了。”
“休息一會兒吧,這裏有我。”
高穎搖了搖頭,摘下醫用手套走上前。
她摸了摸瑜黎的額頭,又掰開瑜黎的眼皮看了看。
瞳孔是渙散的,視線沒有聚焦。
高穎緊皺著眉頭,在光屏上記錄著瑜黎的狀態。
“有伴侶陪伴時,對外界變化毫無反應,無攻擊性。”
“江哥,我再檢查一下小黎身上的不明痕跡。”
瑜黎早已經被換上了寬大的病號服。
江行川點點頭,輕輕掀開她腰側的衣擺,將那處黑痕露出。
高穎點開前幾天記錄的影像資料,認真做著對比分析。
“黑色不明物質在擴散,這片痕跡明顯比剛開始大了。”
“但不明物質似乎不會增多,它就是單純的擴散。”
高穎指了指江行川桌上的墨水瓶。
“簡單來說,就像一滴墨水滴進水缸裏。”
“它會慢慢暈開,最後消失不見。”
江行川抬起眼瞼,眸中閃爍著掩抑不住的欣喜。
“那最差的結果,就是硬等到痕跡全部稀釋,她就醒了?”
高穎調出這幾天的測試記錄,一張一張翻閱。
“嚴格來說,應該是這樣。”
“鮫人在自我修複,剛開始,小黎不能離開你一點點。”
“現在,你站在她一步之外,她也不會躁動,這就是好轉的表現。”
江行川滿眼的激動,喉結用力的滾了滾。
可很快……
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這麼說來,我們就完全陷入了被動。”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讓我老婆有時效性的失去戰鬥力,同時完美的拖住了我。”
“可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在這期間,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但我們卻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高穎收起光屏,取出一支注射器。
“是的,我們不能陷入被動。”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在黑色痕跡沒有完全擴散開時,想辦法抽取一些血液。”
“或者……切片一點組織。”
“靳狐狸幫我做了一台儀器,可以分離提取黑色物質。”
“但小黎會受點苦。”
江行川眼裏充斥著掙紮,指腹輕輕撫過瑜黎光潔的皮膚。
他的妻子,最愛漂亮。
就連小腿上的伴生傷,都要紋上一叢精致的荊棘玫瑰。
她怕疼,在家裏磕一下都直誒呦。
可她在戰鬥時悍不畏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行川咬緊了後槽牙,用力的下頜線都緊緊繃起。
半晌後……
他長長的喟歎一聲,抱著瑜黎站起身。
“如果她還醒著,一定也願意配合的。”
“就麻煩高部長,不要讓我老婆受苦,也別留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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