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的舉動引來在場的賓客議論紛紛。
“這,怎麼回事啊?”
“這個惡女真的是相當的狠啊,要對付自己的祖母和姑姑,如今連還未出生的孩子都不願放過。”
“瞎說什麼,我剛剛看見,明明是那個白蓮自己倒下去的。”
“就算是,那還不是這個女人用那些惡毒的話嚇得。”
“絕了,方才人家都放過她了,都要走了,她自己趕著上去跪在那裏求情的,自己腿軟摔下去了,還怪罪別人不是?”
“嗬,你替這個狠毒的女人說話,是不是你的心裏也跟她一樣狠毒啊。”
“狠毒?方才她不是說了嗎,她今日所做之事都是讓這些承擔自己的後果。你這種連綠茶婊都分不清的直男癌,等著像周文一樣被坑吧!”
錢鋒也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去叫醫生!”
果不其然,醫生提著藥箱走了過來,檢查了一會,滿臉遺憾道:“錢局長,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錢鋒圓圓的臉上麵色鐵青:“盡力試試。”
醫生隻能道:“是。”
然後,抬手招人:“快,將病人抱到床上去!”
說完,就有人過來抬起白蓮往裏麵的房間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關在房間內的周文打開了房門,想要拚命掙紮過來,卻被保衛局的人緊緊擋在裏麵。
他猩紅著眼睛大聲道:“白曦,你竟然連蓮兒肚子裏尚未成性的孩子都能夠下得去手,簡直是心腸歹毒!”
白曦看向周文的方向,眸色平靜的就好像現場沒有一個人與她有關一般。她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周文唇角揚笑,一字一頓道:“是嗎?我還可以做的更絕一點。”
從兩年前開始,她就已經不怕人會誤會自己了。
因為但凡能夠誤會她的人,都不值得她去澄清。更何況,她就是享受這種他們看不慣自己,又滅不掉自己的感覺。
不服來戰,所向披靡!
錢鋒隻感覺自己腦子嗡嗡作響,立刻吩咐保衛局的屬下道:“將大少爺帶進去,將他的嘴巴堵上!”
周文又被扯了進去,發不出任何聲音。
錢鋒現在自己隻覺得自己一腦袋的包,他方才也沒注意,是不是白曦對白蓮動手,但是她隻是覺得如果白曦想要動手,直接將人帶走就行,完全沒必要這般大費周章。
可白蓮又十分較弱,應該是自己被嚇到,這才暈過去,現在當務之急是經曆搶救他們周家的骨肉,順便送走白曦這尊大神。
他此刻的臉色不太好,但是對白曦的態度依然是恭敬有餘:“大小姐,今日周家出了點事,您若是有事就先走吧,我們自己解決。”
白曦看了錢鋒一眼,淡淡道:“好。”
說真的,這錢鋒雖然沒什麼戰鬥力,可這雙不怎麼大眼睛還是真的停明亮的,看得清是非,擔得起保衛局的擔子。
人敬我一分,我便讓一分,她向來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轉身帶著屬下離開了。
夜色如墨,白曦坐在一輛黑色的跑車上,沈明勳正在開車:“白神,白老夫人和白芨都已經被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去了,您放一百萬個心,她們絕對不會再出現礙著您的眼睛。”
白曦淺淺應了一聲。
沈明勳又道:“白神,您是不是不高興?如果您覺得周家那個未來的夫人當眾冤枉你,你很不爽,不如我幫你將她做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