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遲疑了一下,看向白寒:“哥,我……”
話還未說完,白寒善解人意的微笑道:“你去吧。”
白曦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韓墨站在原地,看著白寒和林韻沒有說話。
林韻笑道:“墨兒,我這個女兒啊,什麼都好,隻是……性子清冷了一下,對待感情之時淡薄了一些,你還得多多擔待啊。既然寒兒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我在這裏照顧他就好了,你去陪曦兒吧。”
兩個剛剛在一起的年輕男女,自然是每時每分都想要在一起的。
韓墨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一時間,房間隻剩下林韻和白寒兩人。
白寒起身,手撐在床榻邊,看得出身體還有一些虛弱:“媽,韓醫生是什麼時候喝和小曦在一起的?”
林韻微微楞了一下,笑著道:“就是昨日,墨兒說已經將你治之後。”
白寒點了點頭,上前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一飲而盡,看著那緊閉的微微一笑。那笑容明明溫柔和煦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將手中的玻璃杯輕輕放在了桌子上,輕緩的道了一聲:“原來如此。”
別墅門口,童謠和童話都來了。
童謠手中捧著鮮花,童話的手裏拿著幾盒補品,見到白曦出來,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曦兒!”
白曦揚眉:“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童謠輕歎一聲:“曦兒,你是不知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前天我老爸安排我去相親,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男的,結果他還非賴上我了。糾纏不休,說我是不好意思表達對他的愛慕,對我窮追不舍,甚至還跟蹤我去了一個朋友的私人聚會。”
白曦皺眉:“所以?你對人家做了什麼?”
童謠不是林心,她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在男人身上吃虧的。
大多數跟她糾纏的男人,那都是自找沒趣。
童謠一臉沮喪:“我就開了一個小玩笑,將一整瓶的的紅酒潑在了那個男人臉上。結果……那男的竟然過敏,差點人就沒了。那男的爸爸跟我爸爸有點關係,雖然童家不怕他們,但是礙於顏麵,讓我這幾天都陪在醫院裏。我這幾天都天醫院守著,煩死了……”
白曦按了按眉心:“你就不怕那男的以為你迷途知返,再次糾纏上你?”
童謠冷笑一聲道:“那他得有那個膽子!他昨天準備出院的時候,我直接一匕首插在了他的身下的病床上。還告訴他,我這人最喜歡喝酒了,他如果還敢糾纏,就剁了他身上的‘器官’泡酒喝。”
白曦:“……”
好吧,這威脅的方式就很童小小。
估計這男的之前隻是對酒過敏,現在隻怕對酒和童謠都得過敏了。
童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挽住了白曦的胳膊,左右搖擺晃蕩:“我這兩天都在醫院,也是從醫院出來之後才知道周家對白寒哥哥進行了製裁,這就提著東西來看你了。這姓周的怎麼回事,這麼大膽子,現在遭報應了吧。”
白曦揚眉:“報應?”
昨天讓暗部將人丟進精神病院,但是看在周家老家主的麵上,也沒有特別去刁難他,隻是告訴精神病院的人他疑似精神病,私闖民宅罷了。暗部的人回來的時候說他被按在精神病院做了一套篩查之後就返回了周家。
雖然人有點狼狽,但是胳膊腿至少都是完整的,算什麼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