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曦平靜香甜的麵容,韓墨微微放鬆了一點,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她額見的劉海。
每一次血玉手鐲汲取了他的鮮血之後,白曦都會陷入深度的睡眠,這個似乎她是叫不醒的,所以他都會再她身邊守護著他。
可是,沒道理。
在之前,為了穩固白曦的情況,他都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血玉鐲汲取一次鮮血。之前在童家白曦因為那種藥,身體變得很不穩定,他就想到用鮮血濡養血玉鐲,讓白曦的身體少承擔一點痛苦。
可那一次,血玉鐲猶如發瘋一般,瘋狂的汲取了他很多的血。
按照常理來說,這次應該會間隔的時間更長,可這一次……隻間隔了幾天,血玉鐲就躁動起來。
當初她救下白曦的時候,白曦已經重傷,奄奄一息了,若不是用這血玉鐲,用他的血濡養,隻怕她當時就難以逆天了。
按照常理來說,這血玉鐲的濡養周期會越來越長。從最初救下她的每天兩次,到她康複後的每天一次,到她剛入暗部的每月一次……時間是越來越長的。
可為什麼,這才幾天的時間就……
還有白寒,白寒突然來找他,一定是看見了什麼,又或者有什麼目的,到底是什麼呢?與曦兒現在的情況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的白寒,他不了解。
可曾經的韓洛,他是了解的。
雖然他看上去風淡雲輕,溫柔優雅,其實他做事目的性很強。仔細想想,他來童家找他,故意挑釁,就是為了對自己使用激將法,將自己激到這裏來。
他這樣做絕對有他的目的,隻是目的到底是什麼,隻要他不想,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更何況,這一世他還是曦兒的哥哥……到目前為止,他並未做過任何傷害曦兒的事情,而曦兒對他也十分親近,他更是不能對他做什麼。
想到這裏,他的眸色微深,夜色中,那雙微淺的瞳仁帶著一絲戾氣,讓人不寒而栗。
就這這個時候,白曦在睡夢中微微翻了個身,直接伸手抱住了他放在床榻邊的手臂,牢牢抱緊,嘴裏還嘟囔著道:“韓墨,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的。”
結實的手臂,被她抱在懷中,溫暖而柔軟。
發絲上的馨香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鑽入了他的鼻腔,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韓墨低頭看著那嬌俏的臉頰,豔麗的唇角,隻感覺身體再次燥熱起來:“……”
他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隻是……害怕她勉強。
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的接受自己。
盡管早已知道白寒對自己是激將,可來到她身邊……他無悔。
“曦兒,睡吧,我就在你身邊。”
溫柔的聲音,遮蓋了方才臉上的淩冽與寒冷,取而代之的隻有無盡的深情與繾綣。
白曦雖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醒來之後,就全部忘記了。她隻覺得自己睡得很好,很沉,是許久沒有的香甜。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感受著落地窗投遞來的光亮,讓她的心情都被點亮了。
真是難得啊,昨天晚上竟然睡得那麼好。要知道自己來到上陽之後,總是做噩夢,看來自己的水土不服終於適應了。
對了,韓墨呢?昨天晚上,他說睡在這裏的。想到這裏,她看向身側……
身側的人已經不在了,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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