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的沉入絕望,輕輕道:“其實,死了也挺好。”
是啊,她該死的。
她如今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滿身傷痕,更是害死了最疼愛自己的家人,她憑什麼活著?
腦海中傳來一個低沉又有誘惑的聲音道:“是啊,你該死的,唯有一死,才是解脫。”
“是啊,你該死的,唯有一死,才是解脫。”
“是啊,你該死的,唯有一死,才是解脫。”
“……”
是啊,我就該死的。
白曦安靜的躺在那裏,試著慢慢的停止呼吸,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人落下了一滴眼淚在她的臉頰上。她費盡的抬頭,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畢竟,她真真切切的愛了一場,畢竟她是為他當劍而死,他到底長什麼模樣?
掙紮著,強撐著眼皮,看清了眼前的人。
一雙淺色的眼眸,仿佛藏著洶湧的大海,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唇,此刻正絕望的看著自己,淚止不住的落下。
這個臉為何這樣的熟悉,對,他是他愛的人,隻是……忽然間,眼前的人身上的衣服就這樣無端的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白大褂,然後又變成了原來模樣。
一會是黑色古裝,一會是白色醫生裝。
可兩張臉卻是一模一樣。
白曦呢喃著開口:“韓墨……韓醫生?”
對了,她是白曦,是M市白家的女兒,母親尚在人間,她並不是什麼古代人,也沒有寵愛他的爹爹和三個哥哥,那一切並不是屬於她的。
她為什麼要死?憑什麼要死?
她的命,是她費盡千辛萬苦才留下的,憑什麼要這麼輕易的舍棄!
想到這裏,她使勁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再用力的睜開,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無盡的黑暗。
白曦掙紮著想要起身,猛然坐了起來,漆黑的空間裏什麼也看不見,耳畔隻傳來悠悠的水聲。
因為之前那些混亂的記憶,讓她的腦袋有些沉悶。
是,她是白曦,這次來到這裏是為了幫助韓銳通過所謂的韓家考驗,因此下到了墓穴之中。因為用手觸及到琥珀娃娃的眼睛,這墓穴的第二層因此打開,她才掉落在了這個地方。
而剛剛的那些場景,到底是夢境還是幻覺?而那個被八根鐵鏈綁縛著的女人,之前在慌神的時候似乎也看到過。
還有……韓墨。
為什麼那黑衣男子,那個在夢境中,紅衣女子心愛男人的模樣最後會變成韓墨的模樣?
是她自己的主觀臆斷,還是說這不過是
還來不及思考,一陣濃鬱的血腥味道就從鼻尖傳了過來。在這樣純黑的環境中,即便是眼睛適應了黑暗也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白曦拿出背包中的手電筒,照亮了周圍。
那血腥味道的來源之處就在她前方不到一百米的位置。
那是一顆巨大的樹,樹幹深深的紮在石頭縫隙之中,粗壯無比。這棵樹十分奇怪,沒有樹葉,隻有樹幹和樹枝,長長的樹枝也並非普通樹幹的咖啡色,而是灰黑色,猶如山洞中的岩壁。而那些樹枝正肆意張揚的往其他方向伸展,猶如一根根利爪,隨時都想要狙擊獵物。
她之所以嗅到血腥味道,就是因為這棵奇怪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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