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冷眉:“人隻要活著,就有的選!”
白寒笑聲逐漸變小,眼神也變得狠厲,裏麵翻湧著不可磨滅的恨意:“行,今天話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那我就告訴你,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墨看著看著眼前的人,安靜的聽他說。
“我確實設計了讓曦兒誤會你,那是因為我喜歡她。明明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一直嗬護她長大,將她當成點燃我生命的太陽,可她卻在遇見你之後,慢慢的開始在意男女之防。甚至在我向白家提親的時候,告訴我……她喜歡的人是你!”
韓墨看著眼前的人,眸色森冷:“……”
白寒繼續道:“所以,我就設計了兩個場景。一個,讓她誤會你喜歡的其實是城主的女兒。另外一個,讓你誤會她喜歡的是我。果不其然,你們都是驕傲的,明明心中有對方,卻不願意做對方感情中的第三者,哪怕並非他親口所言,也驕傲的不肯回頭。”
韓墨眼眶通紅,握緊了拳頭:“既然你愛她,你最後為何要如此傷她!”
是啊,如果他當時不那麼驕傲,如果他能夠走上前去,那麼白寒的這種小伎倆就會不攻自破。他和曦兒的上一世又怎會蹉跎,最後白家也因此而隕落。
白寒眸色帶著一種哀傷與淒涼,最後淡淡道:“我都說了,我沒得選。我是在白家人都倒在我麵前的時候,才知道一切的。”
他露出自嘲的神情,繼續道:“那日大婚,我滿心歡喜,也想過要守護曦兒一生一世。可是,就在我給賓客敬酒之後,白家的人慢慢都倒地了,等想要上前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韓笑已經砍下了小曦父親的頭顱,挑在了長劍之上!一時間,婚宴變成了屠殺場,白家人都中毒了,可依舊奮力反抗,最後全數戰死,頭顱被斬下……”
他到現在還記得白曦的哥哥看著他怨恨和憤怒的眼神,到現在還記得那小曦乳母恐懼害怕的眼神,至今都還記得白曦中毒後被父親用八鎖陣法釘在牢房之中滿是恨意的眼神。
那些眼神一直折磨著他,這也是他恢複記憶之後,永遠停留在八歲的原因。
韓墨皺起了眉。
韓笑是父親的貼身衛率,實力不弱,一直都隻聽從父親的命令。
所以,真正對白家動手的人是當時表明自己不再管理韓家的父親嗎?
韓墨隻感覺喉頭微哽:“在韓家對白家痛下殺手的時候,你也不曾反抗對嗎?你甚至沒有想過帶著曦兒逃跑。”
白寒嘴角的嘲諷更多了:“哥,你真的以為父親已經放權給我了嗎?不,我不過是他的傀儡。哥,你就沒有想過,一直以為父親都那麼倚重你,卻在你一提出離開都城,駐守邊境之時,直接同意了,沒有說過任何一句阻攔的話,你就沒有想過到底是為什麼?”
韓墨皺眉,沒有說話。
當初他執意要走,那個人是絕對留不住他的。
可是,他確實也沒有想過,可以走的那麼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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