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牧眼中帶著一絲絲的興奮。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暗部也有好幾日了,頭發淩亂油膩,胡子也長出了胡渣,往日那張白白淨淨讓人可憐的臉此刻也泛著油光,因為在這裏太過壓抑怕是一直沒有睡好,黑眼圈極重。配合著他曾經自以為迷人的表情,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落魄的乞丐姿態。㊣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還是一個癡心妄想的傻子乞丐。
白曦看著她道:“我的未婚夫?”
秦牧聽見這話,微微一愣。本以為白曦放他出去,或者是跟他談判,要問他打算如何伺候她,卻沒想到是問起了之前那個恐怖的男人。
隻要一想起韓墨,他就覺得自己的胸腹之處疼的厲害,仿佛那一腳踹的部位至今美好。
“不就是之前跟你和童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嗎?很能打的那個!曦兒,咱們不提他可以嗎?咱們說說咱們自己的事情。其實,我會的事情挺多的,會的花樣也不少,隻要你樂意,我一定能夠好好伺候你的……”
話音剛落,一個拳頭就直接打在了秦牧的臉上,將那本就狼狽的臉打的越發難看了,鼻血順著鼻子流了下來,嚇得他哇哇大叫。
白曦微微一愣,看向方才出拳的人。
方才出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寒。白寒的臉上依舊帶著那優雅溫和的笑容,慢慢的將自己的拳頭收了回去:“小曦,我們走,別讓這種惡心的人汙染了你的耳朵。”
白曦從未見過白寒動手打人,眼中帶著一絲的驚訝。
不過想想也是,之前的白寒的腦子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怎麼會想著打人,生氣的時候隻是發脾氣,丟東西。
還沒來得及仔細想,就被白寒拉著走出了審訊室的長廊。
可是,她還沒有問清楚,所以甩開了白寒的手,認真道:“哥,他剛剛說我有未婚夫?是怎麼回事?他說的是誰啊?”
白寒笑道:“他剛剛還說我是你的新歡。”
白曦皺眉:“那是他誤會了,自以為罷了。”
白寒笑道:“所以他既然能夠誤會我是你的新歡,又如何不能誤會跟在你身旁的別人是你的未婚夫呢?這些不都是自以為?”
白曦:“……”
雖然感覺自家哥哥說的有些牽強,但是在邏輯上……似乎也行得通。
白寒認真道:“小曦,醫生說了你的記憶現在還十分混亂,切記不能硬想,否者會傷到你的大腦,到時候萬一傷害不可逆,我可不想每日隻能在家照顧一個小傻瓜啊!”
說完,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的掛了一下白曦的鼻尖。
白曦看著眼前白寒,輕出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既然現在自己還在恢複階段,還是聽醫囑的好。
畢竟,她覺得醫生是既溫柔,又光明的職業。
可是,她為什麼會忽然這樣覺得呢?
她總覺得自己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很著急,很迫切,可又永遠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事情。所以,她不想停下來,可又不知道自己該去往哪裏,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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