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好了哥哥,算是幫了白家很大一個忙,這對於白家是一個恩,她向來恩怨皆償……當時自己應該是給了吧?
她努力的回想,想要想起這個韓醫生的事情,可就在腦子裏模糊有了一個白大褂的輪廓之時,腦袋再次開始疼痛起來。隨之而來便是眼前的景象開始漸漸變黯,仿佛很快就要黑下去,失去視覺。
白曦立刻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並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疼痛才漸漸散去,眼前再次變得光亮。
白寒見狀,立刻伸手扶住了白曦的肩膀:“小曦,怎麼了?可是又覺得頭疼了?”
白曦聽見自家哥哥關切的聲音,看見那雙擔憂的眼神,張開嘴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露出疲憊的姿態道:“不是,就是感覺有點困乏了,旅行雖然很放鬆,但是也挺累的。”
白寒見狀才放下心來,笑了笑道:“是嗎?那待會吃完飯我們就回去休息。”
白曦溫柔的笑道:“好。”
實在是想不起來,那便放一放吧,至少要向哥哥說的一樣,度過一個月的穩定期,她不能如此自私的隻考慮自己,還要考慮哥哥和媽媽。她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再為自己的身體擔心了。
雖然服務員說上菜需要三十分鍾,可不到十五分鍾就已經上了第一道菜,後續也陸陸續續的上來了。
這酒店確實不錯,菜色也很好,擺在桌子上,色香味俱全。
海島盛產海鮮,因此這桌子上有許多海鮮,即便是最原汁原味的刺身,都是擺成龍鳳的圖案。不管是嗅覺,還是視覺,都是極致的享受。
白曦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已經剝好的蟹腿,搭配著酒店特別調製的醬汁……鮮香美味,肉彈多汁,滿口鮮活。
難怪這酒店即便是有那麼多人排隊,也有人要吃,確實跟不錯。
而這邊,白寒拿出兩支酒杯:“何醫生要不要來一杯?”
何木十指交叉,以雙手手肘撐在桌子上,微笑的看著白寒搖頭,十分禮貌的拒絕道:“何某還是算了。”
白寒:“何醫生今日又不上班,為什麼不喝酒?”
何木笑道:“何某不勝酒力,怕一會會失了儀態。”
白寒自顧自的倒了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放在了自己麵前,另外一杯放在了何方的麵前,淡淡道:“酒是個好東西,能夠讓人一時間忘記現在的處境,也會讓人行為不受大腦的約束。何醫生到底是是不能喝,還是不敢喝?”
不能喝,是身體上的原因。
不敢喝,確實心裏上的原由。
何木將眼前的酒杯往前推了一點點,微笑道:“何某是一名醫生,酒精會麻痹大腦和神經,如果養成長期喝酒的習慣,腦子會變得麻木,手指的靈敏度會大大降低,這是病人和生命的不負責任。”
白寒輕輕搖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紅色的葡萄酒在晶瑩透亮的玻璃杯上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卻又仿佛留下了痕跡。
一頓飯,吃的有些沉默,但是因為這家酒店的菜色不錯,白曦依然感覺到心情愉快。
她本就不是多話的人,所以安靜算不得什麼。
一瓶酒,白寒一個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去結賬,臉上卻未見任何一絲一毫的醉色。
就在這個時候,白曦的手機忽然間響了,拿出電話上麵顯示的是林韻的照片,是媽媽給她打的電話。
白曦立刻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林韻聲音有些難受:“曦兒,我剛才不小心弄倒了服務員端過來的粥,粥灑在了我的腳上,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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