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完美了,不但逃出生天,還存了很多可以備用的樣貌。
符心遊坐在出租車後座,頭枕雙手,嘴角稍揚,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憑借自己的謹慎。
“掌管所有無法實現的幻想,象征白日夢的神明...”
祈禱聲在符心遊耳邊響起,似乎是個女孩的聲音。
“您的忠誠信徒——雲彥在此祈禱您的垂聽。”
是雲彥。
符心遊簡直要突發心梗,他竟然把雲彥忘了。
“我和符心遊現在遇上了麻煩,請您降下慈悲,救救您的兩名虔誠信徒。”
“師傅,在前麵那個公共廁所前停車吧。”
“好嘞。”
符心遊下車,走進公共廁所的隔間,然後響應祈禱,靈魂出竅,來到了自己的神國。
他睜開雙眼,看見周圍無垠的蒼白色。
和第一次一樣,他現在是頭頂一輪白日、身著綿軟白色長袍的模樣,盤坐在氣泡組成的白色半透明濃雲上。
他的身前,一個紫紅色的光點在閃爍跳動。
符心遊觸摸那光點,便有信息流入的他的腦海,在他眼前繪成一副圖景:
穿白色武術訓練服、束高馬尾的女生跪坐在他麵前,十指交錯相握,低頭祈禱。
“我看見符心遊住的整個小區都被心靈教會封鎖,聽別人說符心遊的家被教徒們突入搜查了。”
“我經過那裏,問了幾句消息後就離開了,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察覺到有人跟蹤我。”
雲彥闡述著這一切。
“主啊,請您給以指示,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跟蹤雲彥的人未必就是心靈教會的教徒,也可能是神管局的人。”符心遊推理。
“也不太可能,街頭地點都被襲擊了,這種情況下,神管局應該趕緊把雲彥接走保護起來。”
“現在明顯可以看出來神管局布置很差,那雲彥大概也不會很安全,跟蹤她的人應該還是守株待兔的心靈教徒。”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要不要去救雲彥呢?”
“雲彥現在沒有掌握任何關於自己的重要信息,除了信仰白日夢之神。但這點就算暴露了,對他又有什麼影響呢?”
“對方守著雲彥,根本就什麼也得不到,自己去救才是中了套。”
“所以不去救?”
“不,還是要去救,現在這幫心靈教徒簡直喪心病狂,殺人一點不猶豫,雲彥就算沒有價值也不會很安全。”
“而且第一位信徒對神明的影響很大,雖然我不知道影響大在哪裏。”
符心遊仔細思索,想起了以前學過的知識:教徒與神明有命運上的關聯。
“對,教徒和神明是命運緊依的,尤其是現在自己隻有一位信徒的情況下,遇事就拋棄信徒,自己還要不要當神了。”
“那就是非救不可了。”
明明是自己給自己背上了沉重的責任,但符心遊卻感覺舒暢了很多,剛才那種猶豫糾結才最讓他難受。
“話說我以前是不是說做事要把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考慮?”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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