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逐一為眾人檢查了一下衣服,看看衣角哪裏皺起,衣領有沒有鋪平,扣子有沒有扣錯位置,嘴裏嗬斥道。
“在這種寂靜的深夜,你們不覺得自己的聲音格外的洪亮嗎?要是嫌棄自己的聲音太低,我可以找個喇叭給你們,讓你們說個夠。”
此話一出,一幹人瞬間閉緊嘴巴,自發地檢查了一下三八大蓋,按照記憶裏鬼子背槍的方式,背在肩膀上。
“等下,由我嚐試去詐開門,如果鬼子上當,我們便襲擊門口的崗哨,搶了他們就離開。”
“假如鬼子被我成功欺騙,那你們就看我手勢行動,我要是招手,便是進入倉庫。若是我攥拳,你們則用冷兵器解決他們。”
眾人齊聲道:“明白了”
旋即張傑背著手,帶頭走出了漆黑的巷子,齊磊的等人排成長隊緊隨其後,直奔倉庫而去。
守在門口的鬼子槽長岸本太郎,看到張傑等人的到來,當即走出,第一時間做了個止步的手勢,沉聲道:“口令。”
張傑見狀手指並攏做了一個止步的手勢,朗聲回道:“沒有口令,我們奉太原蓧塚將軍之命,暗中調查轄區內倉庫情況。”
說著,他一邊走向倉庫門口,一邊取出偽造的身份證件遞了過去。
岸本太郎借助燈光,檢查了一下證件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再次伸手,道:“請出示蓧塚將軍的公文,我需要檢查一下。”
張傑虎眸一瞪,大步一邁,手掌高高舉起,“啪啪啪…”就是幾個嘴巴,不屑的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查我的文件。”
麵對著突然動手的張傑,岸本太郎毫無防備,被抽的眼冒金星,姿勢上卻越發的恭敬,深深的彎下腰,嘴裏下意識喊道:“嗨,嗨,嗨。”
瞧見岸本有點站不穩的跡象,張傑也不再繼續動手,畢竟真把對方弄死了,剩下的鬼子恐怕不會罷休,到時候找來平饒鎮的龜島,豈不是自找麻煩,手指重重的戳著岸本太郎的肩膀,傲氣十足的道。
“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尊卑,就是你們中尉龜島奮義都沒有資格評查我的任務公文,就憑你這個小小的槽長也敢開口。”
“若想查我的文件,至少要把自己的級別提升上來,不說比我高,最少也要和我平級,再說這些查文件的話。”
“當然,你要是背後有什麼靠山,可以將豐縣的阿部少佐,米義的平田中佐,遠饒城的福田少佐請來,讓他們來查我的任務公文。”㊣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話一出,一幹鬼子頓時沉默不語,他們明白,在鬼子高層來講,他們這些就是一堆炮灰,或許岸本槽長老兵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但麵對高層鬼子依舊不夠資格,最多和中層幹部打交道。
隨即張傑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在岸本麵前一擺,手掌似有似無的擋住了印章,冷聲。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取貨公文,蓧塚將軍特下命令,我們巡查組可以在任意倉庫提取一輛軍用卡車的物資充當平日裏的消耗。”
頭昏眼花的岸本並沒有看清內容,隻是大致看到在倉庫提取一卡車物資以及任意倉庫補足油料,最後下方是用鬼子文刻的,太原什麼軍印。
岸本太郎剛準備開口索要文件重新檢查,不過當看到張傑冷漠的眼神,心中一顫,深深一鞠躬,道:“閣下,文件沒問題。”
張傑緩緩頷首,麵色緩和了幾分,抬著頭看著月色,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看似隨口道:“今晚倉庫的口令是什麼?”
岸本太郎微微鞠躬回答道:“櫻花盛開,菊花永燦。”
聽見菊花用燦四字,張傑不由得想到菊花的另一個含義,嘴角微微一扯,差點忍不住笑出來,幹咳一聲,拍著岸本太郎的肩膀,道:“呦西,你們的口令非常好,能編出這話的是個人才。”
話畢,他輕輕一揮手,齊磊等人邁著整齊的步伐踏入了倉庫。
從門口鬼子那裏得到口令,張傑等人猶如進入了無人之地,隨意的在各個倉庫穿行,遇到了巡邏兵直接對口號。
一時間,這些鬼子還真的以為張傑等人是來檢查倉庫安全的,畢竟在他們心中,沒有人有這般大的膽量,把倉庫當成自家院子亂轉。
隨後他們從倉庫裏搬了半車的棉花,一些大米白麵和槍支彈藥,然後張傑從軍火倉庫偷幾枚手雷,在一些視野盲區,或者正常人忽略的地方,做了進入待觸發的詭雷。
當然,對於這些詭雷能夠引爆整間倉庫,他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抱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想法,給鬼子一個教訓。
最後由齊磊開著卡車,張傑坐在副駕駛,一行人離開了倉庫,直奔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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