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丈人有些尷尬。

“一開始我不同意你們的婚事,認為你這個混小子配不上我女兒,就像是一頭野豬拱我家上好的白菜。”

好過分……零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說什麼。

“但現在一想,反而是虧待了你。”老丈人話鋒一轉。

“或許是我年輕時,對她太過嚴厲,導致她多少有些缺陷,而你小子,是吧,十八九歲,二十來歲,正是青春的時候,結果碰到了我女兒。”

“我女兒還那麼不配合你,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老丈人話裏有些愧疚。

零一想起自己的妻子,便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五年!”

“五年!”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

“你知道嗎?!”

零兩眼含淚,大聲怒斥妻子的罪惡。

“我當初不到二十歲,正是火氣旺盛的時候。”

“結果一年一次!”

“一年一次啊!!”

“這是人能過的日子嗎?!”零抱著頭,滿臉委屈。

“她還打我……”零仿佛是被欺負的小嬌妻,向父親傾訴自己的苦衷,“雖然還蠻爽的。”

老丈人本來還十分同情零,但聽到最後一句話,臉色頓時變得奇怪了起來。

“我不想知道你們的興趣……”老丈人嚴肅道。

“去你的興趣,又不是在那個時候打,尋常就會打,但凡我對她大膽一點,也會被打。”

“雖然還蠻爽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老丈人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及時止住了零,然後滿懷愧疚道:“你真的受了不少委屈……吧……”

“換作是其他的人,一定會受不了她。”

“我倒是有些慶幸她選擇了你。”老丈人僥幸道。

“嗚嗚!”零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個堂堂男兒,多不像話。”老丈人摟住了零,拍著他的肩膀,像是老父親一般安慰。

“來來來,喝一個,喝一個。”老丈人舉起白瓷杯子。

零也配合地拿起杯子,與老丈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雖然生活不能沒有性,但性畢竟隻是生活的一部分。”老丈人繼續開導零。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也不想想,你老婆是怎麼對你的。”零反駁道。

老丈人回想起自己老婆的模樣,頓時腰子便疼了起來。

“還真是跟她閨女是兩個極端……”他不禁感慨道。

“我好羨慕你啊……”零委屈道。

當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不羨慕了……老丈人覺得說這個話題不太合適,便轉移話題道:“你應該是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吧,看你那樣。”

零點了點頭,他想起了洛笙,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我大概知道你想問些什麼了,你就直接問吧。”老丈人擺了擺手。

“我最近在觀察一個人,就仿佛是在觀察年輕時的自己,所以有了一些疑問。”零斟酌說道。

老丈人直接解答零的疑惑:“我在體製之內,你的那一套說辭,可以說沒有錯誤。”

“正義與善良,確實是一種手段。”

“你,或者那個人,相信性惡論,並不是錯誤。”

“但崇拜性惡論,才是愚蠢。”

“有些年輕人,容易被社交軟件所影響。”

“大概意思,是這樣,君子做百事,錯一事,就是偽君子,而小人,百事對一事,便容易是好人。”

零點了點頭,認真聽著。

“這世間,或許沒有真君子,就連那孔聖人都犯過錯。”

“可就這樣,人們就認為孔聖人就是小人,壞人,那隻能說是那些人過於淺薄。”

“就像是人們去抨擊劉備是偽君子。”

“就問哪個人撤軍仍然堅持帶著老小而大大拖延了速度!”

“劉備或許是偽君子,但世間並沒有絕對的君子。”

“世間或許沒有真正的君子,就像是沒有人可以畫出一個絕對的圓,這是人的局限。”

“但有君子之心,才是身為人的答案。”

“君子錯一事,便是所謂的小人,成了偽君子,這是偽君子的錯嗎?”

“不,這是貶低者的錯,人們不去抨擊誹謗的小人,反而去抨擊偽君子,這不是耍流氓麼!”

“君子就是君子,與小人有著本質的區別,小人就是小人。”

“做君子的事情,卻不以君子自稱,這才是最艱難的事情。”

“知道會被小人抨擊,成為不了真正的君子,卻仍然選擇以君子為人生的答案。”

“這條路,注定漫天風霜……”

“這個社會對於壞人,過於包容了一些,對於好人,卻太過苛刻了一些,這是社會的缺點,也是世界的缺點。”

零認真聽著,不敢打斷。

。您提供大神小怪獸隻釣魚的世界要末日了我不得不去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