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不容易來了一趟青學卻什麼都沒有探查到這一點,讓他有些鬱悶,但是相比較於立海大的名聲來講,他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可是此時,那個荒井似乎覺得切原來青學的網球部大鬧一場,就這麼離開過於順利,於是有些不依不饒,“隨便闖進其他學校的網球部,弄得一團糟就想逃走。你們立海大的網球部部長就是這麼教導的嗎?還是因為病倒在病床上沒有時間管你們呢?”
聽到這話林闕站住了腳步,心裏冷笑一聲。而他旁邊是已經出現赤目狀的切原。
“你說我們部長什麼?”切原用他那紅色的眼睛,看向發聲的位置。
沒有人可以說幸村一句不好。
不管幸村是不是在網球部,都是他們的部長,這是全體立海大網球部共同的認知。對於切原來講無論幸村之後在哪,他永遠都是他切原赤也的部長。
切原從地上拿起一顆網球就要扔過去。
“切原赤也!”
林闕雖然生氣但是還有理智,他知道如果切原這顆網球扔了出去,那麼隻要對方想鬧大的話,甚至有一定的概率導致整個網球部被禁賽。
因此他拉住想扔那顆球的切原,站到了他的麵前。
“前輩!他……”
切原知道林闕看到他的赤目是必然會管教的,但是他想對林闕解釋是對方的原因。
不是我的錯,是對方不好。
但是林闕打斷了他的話,“切原,我今天要教給你兩件事。”
林闕當然聽出了切原語氣中的委屈,他自己也覺得很生氣。但是在賽場外用網球扔別人這個做法是不行的。
或者說,這樣是會讓人記下證據的……
“我知道你很委屈,但是你記住,訴苦這種行為,是隻能等到回去之後再對前輩們講的。而在外麵,你要保持冷靜。之後你就是部長了,你代表的是立海大。”
“第二件事情,你是立海大的下一任部長,那麼這種事情,你要交給我們這些普通部員來做。如何用人這一點也是你要學的。”
一邊說著林闕一邊拿下了切原已經舉起的右手當中的網球,並且在自己的手中掂了掂,轉過身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人。把紅眼的切原攔在身後。
剛剛林闕的聲音並沒有降低,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聽到了。都懂了林闕的意思。
因此看到林闕顛球的動作,不少人都有些緊張。
畢竟切原赤也他們不認識,但是這位在去年關東大賽當中贏了手塚的人,他們看過那場比賽的人都還都記憶猶新。
他們雖然不知道林闕和真田誰更強,但是用其他的單位來猜測一下。剛剛從切原赤也的話中,他們可以得知:手塚打贏過真田,而林闕打贏過手塚。
雖然林闕打贏手塚的那場比賽是雙打比賽,不過起碼林闕的實力就算不能贏過真田,也應該是不相上下才是。
那麼如果這樣水平的一個人,想要攻擊他們的話,就不是切原那種隻是把網球部弄亂的結果了。
此時網球部的老好人大石也出來打圓場,“非常抱歉林君,是荒井說錯了話,荒井快來道歉!”
“他叫荒井是嗎?”林闕把玩著手中的網球,用低沉的聲音問了這個問題。
這句話很明顯的告訴了其他人,他是不打算接受這麼草率的道歉的。
雖然其他人都聽出了林闕的言外之意,但是從說話的內容上麵來看。他隻是回問了一下對方的名字而已,因此大石也隻好好回答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