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闕正在和秦洲在訓練,這一次他們種花隊參加世界賽的目標很明顯:把他們的世界排名往上提一提。
他有此次所有參賽人員的資料,並且也及時的上交給了教練。
因此無論是信任也好,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他和教練之間有這種默契。
也是因此,兩方都知道這次世界賽他們不大有可能走很遠。
林闕就是在此時接到這來自日本的電話的。
當那個手機響起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很少有人聯係他了。
不過他依舊給秦洲打了一個手勢,走到場邊的網球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聯係人是誰。
這人他也有些驚訝。
是跡部。
不是立海大的人,也不是遠野,而是從某些方麵和他並不親近,但是從某些方麵他們又格外親近的跡部。
他十分詫異這個大少爺到底為什麼給他打電話,不過他還是接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林闕用那種輕鬆的語氣說,和之前立海大的人聯係他一樣。
“高中生裏麵的遠野篤京是不是你哥哥?”跡部問。
“你既然這麼問那必定已經有了答案,怎麼了麼?”
“他的左膝蓋被人打傷了。並且從最後的反應來看,應該早就有舊傷吧。”
林闕聽到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回應,他收起了嘴邊那種出於禮貌的笑。
遠野前輩的左膝蓋是有舊傷這件事情他知道。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是誰幹的?怎麼回事兒?”他問。
“在一軍和國中生的比賽中被木手打中的,我也就知道這麼多,隻不過覺得可能沒有人告訴你這件事情罷了,於是就打了這個電話。”
“我知道了,多謝。”
林闕掛了電話之後,臉上沒有一點笑意。
遠野的左膝蓋有傷,這件事情自己是知道的。
不單單是因為他的資料,而是他在和遠野前輩的比賽當中,遠野前輩總是會下意識地護住左膝。
這一定是有了舊傷,並且舊傷有一定年頭的人才會擁有了下意識反應。
因此他直接問了,對方也爽快承認了。
隻不過他清楚的記得,遠野前輩說過,這個舊傷就連一軍當中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剛才跡部說是木手打傷的……
木手不可能知道。
還有誰會知道……
平等院?或者和遠野相熟的種島或者他的搭檔君島?
應該隻有這三個人了,他此時第一次慶幸遠野前輩的人緣不好。
但是為什麼?動機是什麼?
把這件事情搞出來動機是什麼?
這三個人按照道理來講,應該都沒有毀了遠野的動機,畢竟是他們的同伴。
唯一嫌疑比較大的,可能就是君島了,但是雙打搭檔至於嗎?
他知道君島的性格,但是不覺得君島會狠到對自己的搭檔下手。
林闕猜不出來,他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
他此時不在日本。隻憑大少爺那幾句話,他也隻能把嫌疑鎖定在這三個人身上。
他知道其他人不會和他說這件事情的。
遠野前輩絕不會把自己傷病再傷的事情告訴他,而立海大的人,如果想要告訴他的話絕對不會讓跡部搶了先。x33xs.com
那麼到底是誰?動機是什麼?
這兩個問題他直到在機場看到了日本隊依舊沒有想出。
也是因此,他在看到日本隊裏沒有自己的那唯一的親人時緊緊的皺起了眉,眼中滿是懷疑。
就連切原直接撲過來抱住自己,也沒有讓他懷疑的視線有些微的挪動。
關心則亂。
他懷疑的視線不僅僅放在那三個人的身上,還有其他的高中生,甚至國中生。
雖然他很不想懷疑立海大的人,但是他也會想。雖然那些話說開了,他離開了日本,但是為什麼這件事情他們沒有和自己說?會不會他們也摻合進去了?通過遠野報複自己?
他的理智告訴他,立海大的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可是他的感性,讓他的視線難以完全的排除他之前的同伴們。
他現在對於日本隊的所有人都是懷疑的,因此不提國仇家恨,兩方隊伍在機場一碰麵就勢如水火。
尤其是其中的那位,在日本呆過三年的、日本代表隊國中生當中三分之一人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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