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了對方幾句,但他手中的球拍卻依舊倔強揮出。
無論如何,至少目前的比分他們是領先的,不能因為這一點的挫折就產生放棄的念頭。此時的希臘隊追平還需要三局,而他們距離勝利隻要兩局。
但是就在這種完全沉浸在如何攻破對方的攻擊的時候,遠野突然想起了自己不敢回頭看的那身後。
「發現問題,找到問題,解決問題。」是那人遇到問題時候的處事態度。
發現問題:目前的問題就是他被對方的招式狠狠的壓製著,甚至身體也有了一些難以順利行動的副作用。
找到問題:如果不能讓自己免於被打的狀況,就隻能收拾掉對麵打自己的人了。
解決問題:打人。
而切原就在後麵看著突然發瘋起來的遠野前輩。
明明這個球距離我比較近,但是這家夥還強行跑過來接球。
他不會有病吧?
切原忍不住罵了一句,唱歌有麥霸,打球還有球霸?
這是雙打吧?
我這個雙打廢柴都知道不能搶球!
等等?我才不是雙打廢柴!
前場的遠野並沒有想那麼多,他現在的所有動作都是按照他剛才的想法進行的。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對的選擇。他顧不上這是雙打還是單打。
雖然過程對自己並不友好,但是最後隻要勝利就好。反正在這方麵林闕沒有資格罵他
這麼一想,他們倆個人還挺像的。
都是一丘之貉。
誰也別看不起誰。
就在此時遠野的表情也凝固在了臉上,一聲悶響之後,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從大腿傳到了遠野的大腦,
是對麵的999種處刑法,十字長鞋。
“前輩!”切原在看到遠野跪倒在地之後馬上就衝了上去。
說到底他依舊是立海大那個略顯呆萌的海帶頭,雖然實力在一步步成長,但是在那麼多前輩的保護之下他也實在是成熟不起來。
他將遠野扶了起來,看到遠野那還有些顫抖的雙腿,又關心的問了一句,“前輩,你沒事吧。”
可能切原自己都不知道他怕的是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實力目前是比不上遠野的,剛剛的那些球也是這個古怪的前輩一直在保護自己。而如果遠野在此時倒了的話,他們這場比賽應該會輸的吧。
說實在的,這招打得遠野很疼,但他沒喊出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喊出來的話,會有人心疼的。而他不想看到那個人心疼的表情,於是他強忍著,但是現在死死抓著切原左手的手臂,卻依舊在因為疼痛而顫抖。
“我沒事,我才不會被這種過時的處刑招數打敗!”這句話好像是從牙齒當中擠出來的一樣。
雖然他說的不屑,但是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他知道後麵的招數隻會越發艱難。
原因很簡單,在他經過了一係列的處刑招數之後,網球再一次擊中了他的大腿神經。很難讓他不聯想到這些招數可能和自己的招數一樣,可能是一個整體。
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他的介錯要加快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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