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梅本能的認為他們是想靠著自己的關係攀附張黑龍。
臉上不由得露出濃濃的鄙夷和不悅:“蘇紫煙,你大學期間好歹也是和我比肩的校花。你的家世背景也不差。沒想到現在淪落到要靠我來攀附關係。”
“不過今天是我和張黑龍的初次見麵,不合適呢。如果你想認識張總,等我入職後,你可以來公司找我。”
陳玉梅很傲氣的說了一句,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薑大師,非常抱歉。”
狼王十分尷尬,生怕薑陽生氣,責怪他沒安排好。
薑陽倒是沒太在意:“沒事。”
言罷,薑陽邁開腳步,進了一號廳。
“嗯?我都說了今日不合適,你們還跟進來?這麼不要臉麼?”陳玉梅看到進來的薑陽等人,很不高興。
“玉梅啊。你可讓我一陣好等啊。快快請坐!”一個穿著晚禮服且典雅高貴的中年婦女,熱情的拉著陳玉梅在旁邊坐下。
“張夫人,多年不見,您還是那麼的風采耀人。”陳玉梅到了這婦女麵前,立刻就露出一副拍馬屁的姿態。
張夫人,張黑龍的老婆,陳冰。
是張黑龍的賢內助,地位迥然。
這一次黑龍會想轉型,洗白包裝上市,就是陳冰推動的。陳玉梅也是她挖回來擔任首席財務官的。
陳冰拉著陳玉梅在一旁有說有笑,很是熱情。
最後,陳冰瞥了眼薑陽幾個人,微微道:“這是你的朋友?”
陳玉梅想了想,道:“張夫人說笑了。我初次拜會張夫人,怎麼會帶朋友呢。這豈不是顯得我不懂規矩麼。”
“他們是我大學同學,在門口恰好遇見。想借我攀附張總和張夫人。我百般阻攔都沒有用,他們非要死乞白賴的跟著我進來。”
“給張夫人添麻煩了。非常抱歉。”
陳玉梅為了把自己包裝的得體董事,完全把朋友當成了隨意利用的工具。
陳冰對陳玉梅的表現很滿意:“不錯,初次見麵就在我這裏說真話。我黑龍會未來的首席財務官,就該對公司忠心不二。”
“誰都有幾個想攀附權貴的窮朋友,很正常。我讓人趕出去就是了。”
陳冰衝不遠處的兩個黑衣壯漢揮了揮手:“我黑龍會宴請貴賓的地方,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趕出去吧。”
兩個黑衣壯漢作勢就要趕人。
“且慢!”
狼王忽然大聲阻攔,衝坐在首席位置的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道:“張會長,這就是今日約您吃飯的薑大師。”
這話一出,中年男子“唰”的一下抬起頭。鷹鷲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薑陽。
大家都被中年男子這舉動給嚇了一跳。
這可是張黑龍啊!
這麼人能讓張黑龍這麼在意?
許久,張黑龍冷淡開口:“薑陽先生,請坐!”
薑陽拉著蘇紫煙和費雪在左右兩邊坐落。
蘇紫煙心中萬分吃驚。
她不知道,薑陽今天赴的是中海市地下世界六大霸主之首張黑龍的約。
坐在這裏,蘇紫煙都感到渾身不自在。
“薑先生來中海才這麼短的時間,竟然掀風起浪,引得人怨沸騰。好本事啊!”張黑龍不冷不熱的開口。
“約我吃飯,有什麼事?”
張黑龍的眼眸深沉如海,深不可測。同時還給人極強的壓迫感,但凡心誌稍微不夠,隻怕要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抖,連頭都不敢開。
這股上位者的氣息,比費振圖宋遠洋都要強大的多。
不愧是常年在黑暗之中行走闖蕩的大佬。
薑陽直接開門見山詢問:“我想知道你的女婿,沈賀體內中的毒是怎麼染上的?”
陳冰聽了這話,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立刻大聲反駁:“我女婿沒有中毒,隻是得了一場怪病而已。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陳冰看了張黑龍一眼,怒道:“黑龍,此人滿口胡言!此前還差點害死了咱們女婿。你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還和他吃飯做什麼?”
說完,陳冰豁然起身要走。
“我讓你走了?!”
薑陽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
陳冰一愣,瞥了薑陽一眼,一臉不屑:“怎麼?我要走,你還敢強留不成?”
堂堂黑龍會會長的夫人,誰敢強留?
中海之內,除了四大家族之外,誰敢和黑龍會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