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的死,徹底激怒了薑陽!
更讓薑陽生氣的是,自己憑本事拿下來的藏圖,他們竟然敢搶?
還敢殺人越貨?
這還了得?
薑陽本也想安安靜靜的做個讀書人。奈何總有人要作妖,我隻好仗劍而行。
“宗師說笑了,您是武道宗師。我陳阿九就算有後台,也絕不敢再對宗師大人不敬啊。”陳阿九沒有打電話,而是俯首哀求。
武道宗師啊!
且不說蕭家和魏家是否願意為自己去硬扛一個武道宗師。
就算真的願意出麵,也未必能幹的過薑陽啊。
更重要的是,薑陽這樣的問詢,他要是真的打電話叫人。那不是再次觸犯宗師的威嚴麼?
找死啊!
“不敢叫麼?”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再觸犯宗師您啊!”
“那好,我們來,聊聊天。”薑陽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陳寶國被殺,誰是幕後主使?”
“嘭!”
陳阿九一頭撞在地上,冷汗直流,支支吾吾不敢直說:“請宗師大人責罰我一個人就好了。”
“不肯說?”薑陽抬起右腳,狠狠的踩著陳阿九的右手掌。
骨骼碎裂,血肉模糊。
整個手掌,成了肉泥!
“啊啊啊!”
陳阿九趴在地上翻滾,慘叫。
薑陽冷漠的神情裏,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他再次抬起右腳,踩在陳阿九的左手掌。
“哢嚓!”
左手掌,也成了一堆肉!
寂靜的大廳,隻剩下陳阿九淒慘的嘶吼聲!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著陳家的每一個人。
這可是他們心中高不可攀的存在啊。
此刻,竟然被人折磨成這樣?!
“還不肯說出幕後主使麼?”
“有點傲氣!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薑陽拿出一根銀針,直接刺入陳阿九頭頂的百會穴。
哢!
陳阿九忽然渾身大震,隨後麵色扭曲,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
像一條野狗般,蜷縮在地上,翻滾。
“求您,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太疼了!!啊啊啊,我受不了!!”
“我說,我說!!!”
“是魏家家主下的命令!”
承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陳阿九和盤托出:“魏家當年聽了西青梅的話,在西隴山外黑葬崗駐守二十年。為此,魏家放棄了四大家族的地位。如今黑葬崗的秘密被挖掘的差不多,隻剩最後一座古墓。”
“開啟這古墓,需要你手中的藏圖。魏家這才下令,不惜一切代價拿到藏圖。隻要打開最後一座古墓,魏家的任務就完成了。青梅道場會支持魏家回歸中海,位列中海四大家族之首。”
這個結果,有點令人詫異,但也在薑陽的意料之中。
“魏家家主?”
薑陽目光一冷,慢慢的收了針。
“呼!”
陳阿九這才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相比雙手掌被踩碎的痛苦,這一根針帶來的痛苦,在十倍之上。
“現在,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陳阿九滿臉期待的看著薑陽。
薑陽:“要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陳阿九看到了一絲希望,激動萬分,連忙磕頭:“請宗師明言。隻要我能做的,一定萬死不辭。”
薑陽:“若你能得到陳寶國的原諒,我放過你。”
陳阿九愣住了:“可是,陳老已經死了啊……”
“所以,你去黃泉求得陳老的原諒吧。投胎後,我再放過你不遲。”
“薑陽,你不能殺我。我是魏家家主魏賦元的義弟,我和蕭家家主蕭鐵雄是結拜兄弟……”
陳阿九話還沒說完,隻覺喉口一寒。
銀色的匕首,劃過脖子。
鮮血,不斷往外流。
陳阿九拚命的捂著喉口的傷痕,不可思議的盯著薑陽:“你,殺了我,就同時得罪了魏家和蕭家。你死定了……”
“魏三爺……”
話未完,人已死。
他最後說的一句話,是魏三爺。
沒人注意到的是,在不遠處觀望的那個七旬老者,身體動了一下。
這個老人,就是之前跟著陳阿九來到薑陽身邊的那個老者。不過此人一直很低調,不怎麼說話。很容易被人忽略。
剛剛事發的時候,他早早的趁人不注意退到了後門外。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