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淮眉頭擰緊,有點不高興她這麼形容,“隻是吃一頓飯,不是出賣美色。”
方緹“嘖”了一聲,捏著他的下巴左右轉了轉,像個小色胚一樣笑眯眯地打量他的臉,“要不是衝著這張臉,你以為沈煙芒會想要你陪著吃飯啊?”
“別胡說。”他低聲斥道,伸手去抓她那不安分的小爪子。
方緹挺著個大肚子,身體卻很靈活,笑著躲開了他的大掌,往前麵的沙發趴下去。
然而下一秒就樂極生悲了。
“嗷,腿腿腿!”方緹渾身僵住,愁眉苦臉地叫了起來:“我的小腿,又抽筋了!”
宴知淮:“……”
沒辦法,隻能任勞任怨地幫她按揉起來。
……
翌日,宴知淮要去醫院看黎漾辰,方緹因為心虛,生怕黎漾辰找她算後賬,沒敢去。
宴知淮想到最近外出也不大安全,加上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於是也沒有勉強,獨自一人去了醫院。
“先生。”幾名保鏢和護工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看到突然出現的宴知淮時,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站起來打招呼。
宴知淮瞥了一眼兩名護工,皺眉,“你們坐在這裏做什麼?”
他特意安排了四名保鏢保護黎漾辰,兩名護工照顧黎漾辰,保鏢待在外間監督進出的人員也就算了,兩個需要照顧人的護工也都跑出來了算是怎麼回事?
兩名護工無措地搓了搓衣服,囁嚅地解釋:“先生,鄭小姐把所有的活兒都包圓了,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一點都不讓我們沾手,還一個勁地催我們去休息……”
“鄭小姐?”宴知淮腦中浮起鄭迥兒的名字,卻有點對不上臉。
他對鄭迥兒的所有了解,全部來自於方緹的口中,隻隱約記得她家裏似乎是暴發戶,再就是之前跟黎漾辰的關係也有點密切。
好像是談過戀愛?
宴知淮大步走進去。
“行了別躲了,我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剛進去就聽見鄭迥兒清脆的聲音,宴知淮抬眼看過去,就見她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跪在床上,左手拿著一塊濕毛巾,右手則抓著黎漾辰的衣領正在使勁地往下扯。
黎漾辰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衣領,死活不讓她扯下來,臉上的表情像極了被登徒子揩油的烈婦。
聽到腳步聲,他猛地回頭,當見到是宴知淮時眼睛一亮,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知淮,你把她弄走吧!”
宴知淮看著他們兩人之間詭異的姿勢,沉默了幾秒,問:“怎麼回事?”
他這個人的壓迫性比較強大,鄭迥兒還是很怕他的,默默地把跪在床上的那隻腳放下來,幹咳一聲:“他不是病人嗎?我準備給他擦一下身子。”
“我是病人,不是殘疾,哪裏用得著你幫忙擦身?”黎漾辰一臉的憤憤,“我都已經說了好多次,我可以自己來的,用不著你,你非不聽!”
分明就是打著照顧他的旗號,明目張膽地占他的便宜!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原來還有這麼流氓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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