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洋樓出來,方緹的情緒一直很低落。
她實在想不通,段瑜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段玉琦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地害她?
段瑜可是她的親姑姑啊!
忽然,身邊男人溫熱的手掌將她的手包了起來。
她抬起頭來。
宴知淮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柔聲安慰道:“像這種人,不必為她傷神。從知道她傷害你小姨開始,你就可以不把她當成表姐了。”
方緹扯了扯嘴角,忽然前方傳來女人爽朗的笑聲。
往前望過去,就看到段玉琦親密地挽著段霆的手臂,正陪著他在湖邊散步,也不知道她跟段霆說了些什麼,逗得他直笑。
方緹眸色微微一暗。
她是可以不把段玉琦當表姐,但外公卻無法不把她當孫女。
畢竟,那是在膝下養了二十幾年的親孫女啊。
這一次,恐怕真的要讓外公傷心了。
“先等將這些藥的成分研究出來吧,到時拆穿段玉琦真麵目的時候,也好有憑有據。”省得她到時候還要辯解,說這些藥是給段瑜補身體用的。
宴知淮頷首,“我會讓人盡快查出來。”
宴知淮動作很快,暗中安排幾個人住進小洋樓,在看住金園依的同時,順便照顧段瑜的日常。
他則拿著那幾瓶藥,讓人去研究其中的成分了。
這幾天,他還悄無聲息地弄了不少人進山莊,一些幫忙盯著段玉琦的動靜,一些保護兩個孩子,還有一些暗中保護段霆。
因為方緹擔心段玉琦喪心病狂,連段霆都要下毒手。
不知不覺,錦段山莊漸漸形成了一種風雨欲來的緊張局勢。
當然,其他人對此一無所查,仍在喜氣洋洋地準備著段霆馬上到來的八十大壽。
晚上,方緹給黎漾辰打電話,從他口中得知鄭大富已經醒了。
“鄭伯父雖然截肢了一條腿,但是現在的心態挺樂觀的,說他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現在還能重新撿回一條命,隻不過是失去一條腿而已,這已經是上天格外眷顧他了。”
方緹聽了這話,也放心不少,“他能這麼想就好,本來我還擔心他情緒低落,迥兒也要跟著傷心難過呢。”
“迥兒她這兩天心情已經調節得差不多了,還會主動講笑話給鄭伯父聽,逗他開心呢。緹緹,謝謝你那天開解了她,不然她恐怕真的就鑽進牛角尖裏了。”黎漾辰是真的很感激方緹。
他常常懊悔自己嘴笨,關鍵時刻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時時刻刻陪伴在鄭迥兒的身邊。
“這有什麼的,迥兒她是我的好姐妹,我開解她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方緹淡淡一笑,又問:“對了,嚴如抓到了嗎?”
“嗯,已經抓到了,還是霍少幫忙抓的人。這一次,霍少顧少他們從中幫了不少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答謝他們了。”
“他們說不用放在心上,小舅舅你安心陪鄭家父女就好了。”宴知淮在旁邊開口道。
結束通話以後,方緹看向宴知淮,“你也跟小五他們聯係了?”
“嗯。”宴知淮給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微信頁麵,“蕭延和小五他們這會兒正在拘留所,在聽警方審訊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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