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琦使勁掙紮著,目眥欲裂地瞪著方緹的背影,充滿恨意地嘶吼:“方緹,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我恨你!我恨你!我要詛咒你,詛咒你早早痛失所愛,病噩纏身,詛咒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你會得到報應的,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對於她尖酸刺耳的詛咒,方緹置若罔聞,隻徑直走過去,將女兒從一名手下的懷裏接了過來。
白琮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身體有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的?”
他隻關心她有沒有被下了什麼藥物,影響了他的實驗進度。
“我沒事,她隻是噴了我一些迷霧。”
白琮宜點了點頭,吩咐手下,“把方小姐送回去。”
“是。”
方緹跟隨著兩名手下往回走,走著走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段玉琦已經被拖到了船上,尖叫聲也已經聽不見了。
但是那些惡毒的詛咒,終究還是在她的心底留下了影子。
方緹走後,白琮宜站在沙灘上,一直看著貨船啟動走遠,這才冷冷地開口:“去查一下,今晚她是怎麼把人弄出來的。”
段玉琦那張能刷開F106房間的卡牌,在她打人的當天,就已經被他收回去了。
今晚她能把人弄出來,說明是有人跟她聯手了。
“是。”
手下得令,立刻離開去調查了。
白琮宜抬頭,深深地望了一眼逐漸在海麵變成一個小光點的貨船,轉身往回走去。
他徑直走進研究中心,來到二層自己的住所,擰了一下床頭櫃側麵的一個凹槽,床頭靠近的那麵牆壁忽然“哐當”一下,裂開了一條縫,再緩緩地朝兩邊打開了。
白琮宜抬腳走了進去。
裏麵是一條照明很好的密道,等他走到盡頭,按了一下牆上壁畫的一個不明顯的按鈕,麵前的牆壁再次打開了一個寬敞的通道。
他麵色如常地走了進去。
裏麵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明光錚亮,擺滿了各種實驗的器械。
在東南方向的最角落,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缸,裏麵灌滿了一種藍色的液體。
而在這藍色的液體當中,漂浮著一具女屍。
女人穿著一條白裙,一頭微卷的黑色長發,從五官來看,生前應該是一名長得很漂亮的美人。
隻是可能因為時間太久了,女人的皮膚已經出現了很明顯的鬆弛和糜爛,甚至連臉上都不能幸免。
白琮宜站在玻璃缸前,隔著厚厚的一層玻璃,輕輕摩挲女人的臉頰,輕聲呢喃:“若儀,那些女人,就算長得再像你,也終究不是你。她們沒有你的單純善良,一個個處心積慮,貪心不足,長得再美,那張皮底下的心,卻終究是醜陋不堪的!像她們這種人,相處得越久,就越對她們厭倦!”
想起剛才瘋狂詛咒大罵,像個瘋婆子的段玉琦,他冷笑一聲,再相像的替身,終究不是本人。
甚至,連妻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垂眸看著玻璃缸中的妻子,聲音一下子又變得溫柔起來:“若儀,我的實驗很快就要成功了,隻要把神藥研究出來,你就可以脫胎換骨,重新活過來了!”
說著,他癡癡地笑了,“若儀,等了這麼多年,我們夫妻終於又可以重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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