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夜白對著宗澤信心滿滿的說道,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快了,快了!元池之命,將無!我說的!”
夜白甩袖而去,留下宗澤在風中一人淩亂。雖然你是大將軍的兒子,但是你也不可能要了元池的命啊!你爹來了都不可能一刀把他送走,更何況是你呢?
白白年輕說話狂,澤澤聽後把屁放。
……
皇宮中,夜無極的書房外,回去後的大統領宮本一直跪在門外。而此時,與他同跪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夜銘軒的母親——德賢妃。
一個白麵的老太監站在門口,掐著嗓音娘裏娘氣的說道:“兩位還是請回吧,陛下還在處理奏折,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宮本堅持跪在地上,一臉堅決的說道:“麻煩公公再進去通報一次,卑職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陛下!”
德賢妃淚痕未幹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堅決,聲音沙啞的說道:“麻煩公公告知陛下,臣妾有要事稟告!”
老太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吧。一個是我多年的同事,一個是二皇子的母親,都是人情世故。
“那老奴就試一試吧。”
老太監輕手輕腳的進了禦書房,許久之後,房內的老太監才走了出來,讓他們進去。
二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相互羈了一下才進去。香爐裏的熏煙不停的升起,好似一層薄紗。正中間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堆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君應明的書法作品《明君》,其上有字,“明君生大夜,無極統乾坤。”
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
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垂。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窗邊,身穿龍袍的夜無極望著窗外景色,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不時有宮女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
他輕聲開了口,“德賢妃,有事你先說。”
德賢妃開始輕聲抽泣,抹著眼淚,身體仿佛很虛弱似的倒在了地上。
“陛下,你去看看軒兒吧,他被你砍了一條手臂,整個人都變了,經常發呆一整天,時不時地大笑不止,嗚嗚嗚……陛下,你快去看看他吧。”
“他幹了什麼好事你難道不知道嗎?別說砍他一條手臂,就是殺了他,那也是罪有應得!更何況他還是皇子呢!”
夜無極覺得他這麼說已經很明顯了,朕這是在救他,不是害他!可是賢德妃並不能理解夜無極的意思。
“陛下,你不能這樣狠心啊,他可是你的皇子啊,你好歹去看看他啊。嗚嗚嗚,我可憐的軒兒啊。”
夜無極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無奈的轉身把她扶了起來,替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
“好了,朕知道了,改日會去看望他的,你先下去吧,朕有事和大統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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