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鵬暈了過去,冷管家才意識到玩笑過頭了,趕緊把他弄到馬車上。李若曦也跟了上去,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不能有事啊,至於丫鬟,被她差使回家報信。
主角走了,留下地上兩個男人在痛苦哀嚎。百姓們麵麵相覷,怎麼辦才好?一人提議送去京城府衙,其他人紛紛覺得是個好主意。㊣ωWW.メ伍2⓪メS.С○м҈
於是這兩個戰國男子被百姓們合力抬走,人群也散開了,隻剩下兩個戴著黑鬥笠的男人。
一人問:“這是田空提的親衛?”
語氣充滿了懷疑。
另一人回答說:“是的。”
原先提問的男子一聲冷哼,評價了一句,成不了大事,死有餘辜,隨即兩人又消失在了人海中。
李若曦的婢女往內環走,跑進了一座不大的、簡樸的府邸,外部的牆壁和大門都很老舊,所以門頭上那塊金絲橡木牌匾就顯得異常突兀。
金絲橡木牌匾上寫著“一朵傲梅李府”!
整個府衙沒有多少房子,反而是有很多塊田地,栽著白菜、青菜、辣椒、絲瓜……
烈日炎炎,一個瘦弱身軀的老頭卷起來衣袖褲腳,在田間不停的揮著鋤頭和撒著汗水。
正在幹活的李寒笙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抬頭一看,是若曦的婢女。
“老爺,小姐出事了!”
“什麼?”
哐當一聲,李寒笙的鋤頭掉在地上,趕緊從地裏跑出來。
奴婢把剛才的情況一一告知。
……
長安一家醫館內,迷迷糊糊的大鵬感覺好吵:
“父親,肖公子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被冷管家氣到了。”
“咳咳,咳咳,失誤,失誤。”
“他就是肖公子啊,小姐我跟你講,他就是那個把嬌媚兒……”
越說越不靠譜,越說越抹黑他。大鵬怒了,可能是被氣到了,瞬間清醒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下了床。
“你他媽放屁!老子是為了國家大業才那麼做的,你以為我願意啊?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你知不知道一個男孩子的第一次是多麼的寶貴?”
整個醫館都充滿了大鵬真摯情感的聲音,李若曦和婢女二人瞬間紅了臉。尤其是李若曦,嘴中碎碎的念著,這……這這……男孩子怎麼……
後麵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趕緊躲在了李寒笙背後。
大鵬從下往上打量著,男人穿著一雙草鞋,露出黑漆漆的腳指頭,褲腿卷到膝蓋,衣服也很破舊,上麵還有著許多泥土。
至於臉,臥槽,怎麼會是李寒笙。
大鵬有點傻眼:“李……李李,李伯伯,你怎麼會在這。”
李寒笙一臉笑意,“小唯,聽說你喊我女兒是喊未婚妻?”
“女兒????”大鵬呆滯的、機械式的一點點的轉著頭看向李若曦,“你?”
李若曦露出一隻眼睛,雙手抓住李寒笙的衣角,嗯的一聲,輕輕點了點頭。
大鵬已經不想活了,自己剛才幹了什麼,居然當著李伯伯父女的麵說破處的事……
頭暈目眩感再次襲來,大鵬的身軀搖搖欲墜,不待其他人反應,再次暈了過去。
冷齊害我啊!
黃昏時分,夜白從皇宮回來,和三國使團商量好等到六天後的清明節前夜再舉行詩的較量,如果能作出好的祭奠作品,正好可以用來清明節用。
剛剛回到黃鶴樓便聽說了大鵬的趣事,趕緊找到大鵬取笑了一番又回到黃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