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呼喊秦菘藍的意識,雲青嫿一邊就跳了下去。
落在蛇蛋的空隙裏。
比起一般的蛇來,大蛇生的這一窩蛋在數量上要差很多,不知是不是也算某種相對平衡。
不過,雲青嫿發現這蛇蛋的殼很堅硬,有點像石灰岩。
“秦菘藍,睜眼。”
幾個人全下去一塊把渾身血淋淋的秦菘藍拖了上來。
一邊抬,聞風還一邊嘖了聲,“這姐們兒看起來沒少受罪,比之前瘦了這麼多。”
而霍瑾立馬就打開了急救包。
這種時候,必要的就是一支腎上腺素!
其實蛋和蛋之間並不是密密麻麻的排列,但秦菘藍應該是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緊緊維持最淺度的昏迷就已經快要彈盡糧絕。
霍瑾為她注射完之後,還從急救包裏發現了小劑量的葡萄糖。
於是,輕輕彈了兩下安瓿瓶的頭部,他直接將最上端的玻璃掰了下來。
簡直熟練的不行。
聞風又驚奇,“多麵手啊。”
“那時,身邊也總會常備這東西。”喵喵尒説
霍瑾依舊是笑笑,而雲青嫿則捏開了秦菘藍的嘴巴,然後捏著下巴一送,方便葡萄糖下流到胃裏。
與此同時,一絲靈力悄無聲息蔓進秦菘藍體內。
“醒了醒了!”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鍾,秦菘藍總算睜開了眼睛。
定睛看清楚是雲青嫿之後,她仿佛如釋重負一樣咧了咧嘴,聲音沙啞無比,“雲、小姐……”
“發生什麼了?”
雲青嫿將她扶著靠在石壁上,目光有些嚴肅。
“我啊……被坑了。”
秦菘藍苦笑,喘息聲有些沉重,“明明說好了是有大貨的,可到了底下卻連根毛都沒見著。”
雲青嫿又問道,“你帶來的人呢?”
“跑了。”
說到這裏,秦菘藍的笑自嘲意味更多起來,“媽的那個狗東西,把我騙到這裏來之後就帶人撤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這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她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才爬上地麵。
結果,剛冒頭卻又被一條大蛇卷回洞穴給沒破殼的小蛇當備用食物!
‘哢嚓’!
一聲輕響忽然打破了短暫的平靜。
胡一弦臉色發白的指著深坑,“有……有蛇破殼出來了!”
“還有命不錯了。”
雲青嫿也朝深坑看去,然後跟聞風使了個眼色之後,又將目光轉向霍瑾,“我們扶她出去。”
“好。”
霍瑾當然是求之不得。
因為來時路上那個小插曲,兩人之間一直都怪怪的,霍瑾很想再解釋一下,可卻又一直都沒找到合適機會。
而黃唯生就對胡一弦說道,“陪高人他們出去,老朽給小哥兒幫幫忙。”
聞風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就從背包裏掏出一塊又一塊的小型炸藥,“從今天起咱倆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黃唯生思索,“聽起來老朽好像很虧……”
聞風嘿嘿一笑,“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秦菘藍不由得就又回頭看了眼黃唯生,眼神有些驚異。
雖然,那麼大的蛇和蛇蛋都已經見過了,打扮一隻黃鼠狼能說人話卻還是太令人咋舌!
“出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