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假的。
那真正的她呢?
隻是很突然的,稍微有點難過。
“大哥哥。”
優夜邁步到蘇曜麵前。
那雙瞳孔筆直的凝視蘇曜,“姐姐無法重新具有意識,已經毫無價值了。”
“···”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優夜身上的衣服滑落。
那尾巴,最不能碰的那隻,輕巧的又好似帶著半分害羞一樣觸碰蘇曜的身體。
“大哥哥想要交配的話,雖然優夜的身體相比姐姐的來說像是幼崽,但基本的交配活動優夜也可以做到。”
“···”
蘇曜隻是看著她。
突然看不明白,看不真切。
明明優夜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己。
不論是毀屍滅跡也好,擅自救活夏弦月也好。就連現在脫掉衣服,說自己也可以也好。
全都是。
可現在是什麼意思呢?
和自己交配?
“什麼是毫無價值?”
蘇曜再次盯視沉睡的臉,那張臉看起來非常恬靜。
“也不是沒有恢複的可能吧?既然什麼都沒變,身體也被修複了,那意識也不是沒有可能恢複吧?”
“沒事的。”
“大哥哥隻是稍微有點不知所措,隻要有呼吸,就不代表沒可能。也絕不是毫無價值。”
“還有,交配並不是玩耍,這點你還不懂。也沒必要取悅大哥哥。”
蘇曜開始理解了一切,開始動了。
“優夜,把衣服穿上。還沒問你學校的事情,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不過突然從好事變成壞事了。
沒道理人能接受壞事變好,就沒辦法接受好事變壞,甚至還沒徹底壞掉。至少還有呼吸不是嗎?
所以,蘇曜穿上衣服,抱著夏弦月去衛生間,在狹小的浴缸裏幫她清洗身體。
剛才一切歡樂過後的汙穢在波浪裏沉浮,消散。
內衣是黑色的決勝內衣。
那麼真實。
據她靦腆又不得不紅著臉強調那是特地準備的。
真的完全看不出不是她。
但又能知道哪些地方稍微有違和感。
無論怎樣也吹不好夏弦月的頭發,想讓優夜幫忙。可優夜不見了。
連著剛才滑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起。
到底為什麼呢?
“嗡嗡——”
電話又打來了。
“蘇曜同學,優夜同學她是不是回家了?”
“···”
是。
怎麼了?
啊啊。
說是有個小男孩在課間碰了優夜肩膀一下,然後整個人直接連著課桌躺在地上。
倒是沒什麼大事,就是嚇了其他學生一大跳。
而且在老師趕到現場前優夜已經找不到了。
夏涼真也打電話來,說已經賠了一筆錢給那個小男孩的家長先把事情解決了,想問自己和優夜有沒有談過。
說優夜被稱讚為天才,但性格方麵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感覺好像一切聲音都遠離了。
“喂?蘇曜,有在聽嗎?”
“···”
“說起來,我那笨蛋女兒是不是又跑你那去了?讓她給我接電話。”
“真的是,至少稍微考慮一下我這個當媽的還在,回來沒人開門怎麼辦吧?”
“···對不起。”
“?”
“全都壞掉了。”
“什麼壞掉了?”
夏涼真聽不懂。
蘇曜也不懂。
到底為什麼呢?
努力營造出的東西,在一瞬間就好像糯米牌一般全數按著固定的順序崩壞。隻剩自己這樣的殘渣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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