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媽一提起阿爸,鹿躍也緊跟著思念起阿爸來。
“阿爸很少跟著狩獵隊出去,他一般留守部落,但隻要一出去,每次都會給阿姐帶一些甜果,我想吃他隻肯給一顆呢。”
鹿媽溫柔的笑了,“是啊,你阿爸說女孩子才喜歡吃甜果,年輕的時候,他摘到的甜果都是送給我的。”
聽著鹿媽和鹿躍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阿爸,鹿靈不安的沉默起來。
她想說她不是在愁蛇影的安危問題,她還想說她不是原主,對於鹿爸的記憶有,但感情沒有。
可惜這些話她都不能說出口。
沉默許久,鹿媽和鹿躍回憶完美好的記憶,又想起鹿爸已經離他們而去,情緒便低落了下來,洞穴內充滿了悲傷和追憶。
鹿靈覺得自己的心備受煎熬,她想了想,告訴鹿媽和鹿躍一件事,“蛇影說等以後部落奪回以前的領地時,他會把殺死阿爸的人找出來殺死。”
“太好了。”鹿媽一個忍不住,喜極而泣起來,她絲毫不懷疑蛇影的承諾,也不懷疑蛇影的實力。
有蛇影在,他們至少能夠替鹿爸報仇雪恨了。
鹿躍的心裏也得到寬慰,雖然他更想親自報仇,但也知道對方是四階獸人,而他現在連戰士都不是,想親自報仇,無異於異想天開。
既然鹿媽和鹿躍都沒有睡著,鹿靈幹脆拿起竹笛,吹奏了一曲安眠曲,在清越悠長的笛聲中,鹿媽和鹿躍像是受到睡眠的感召,心思全部摒棄,逐漸陷入沉睡中。
經過鹿媽和鹿躍的打岔,鹿靈已經不再糾結了,她躺在床上,聽著鹿媽他們小聲的呼嚕聲,也逐漸睡去。
心中最後一個念頭是:管他呢,不過是水來土掩罷了!
在鹿靈睡去的時候,月色中,蛇影還在叢林中狂奔。蛇影急切的想碰見獅猛一行人,因此出了部落後,就一直在狂奔,隻有在餓了的時候,才先狩獵進食,稍作休息後,又繼續狂奔起來。
以前他也跟隨隊伍前去換過鹽,因此知道路,從這裏到換鹽的地方,一路順利的話,七八天左右就能夠抵達,加上回程,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可現在已經超過半個月了。獅猛他們再怎麼慢,也應該走在回程上了。
成為五階戰士後,蛇影的速度快的驚人,如果讓他一個人去換鹽的話,隻需要狂奔三天,就能夠抵達換鹽地。
忽然,蛇影停下腳步,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是獸人的血腥味!
野獸和獸人的血腥味是不同的,每一個合格的獸人戰士都能夠輕易分辨出來。這個時候聞到獸人的血腥味,蛇影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獅猛他們受到什麼勢力攻擊了嗎?
來不及細想,蛇影往散發血腥味的地方狂奔而去。
茂密的叢林中,一隻受傷的雌虎正艱難的逃跑著,她身上布滿了傷痕,氣息疲憊,她已經逃亡半個月了,可後麵那些人緊緊跟著不放,導致她這半個月吃不好睡不好,又時不時受傷,身體已經逐漸垮掉了。
不過即使處境艱難,雌虎的眼神依舊堅韌,不到最後一步,她絕不會停止逃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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