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大家都別動,拿,拿支票過來,快點!”
袁南迫不及待給顧婷簽了支票,生怕這個瘋婆子把自己給滅了。
顧婷拿到支票之後,瞄了一眼就收好了,滿意地露出笑容,“這不就對了嘛,非得要垂死掙紮,何必呢?還不是給我的。”
丫的!說出去都丟人,居然栽在一個手無寸雞之力的女生手上。
(顧婷:嗬,手無寸雞之力?你怕不是沒被我打過!渣渣。)
傅修在門外盯著靠在車旁,盯著平板屏幕,看到屋內的景象,無奈一笑。這個女人!真是,誰欠了她的都不行。
她欠我的總不見還。
[顧婷:我欠你什麼?]
[傅修:我把清白都給你了,不該負責嗎?不是欠我一個一生的承諾嗎?]
[顧婷:那不算!]
[傅修:怎麼就不算了?提起褲子不認人?渣女!]
[顧婷:……]
見顧婷成功拿了支票之後,傅修跟局長說:“可以行動了,他們有槍,最好破窗進去。裏麵有三名人質。”
局長還沒來得及詢問手下的人,聽聞傅修這樣一說,便立馬行動了。叱吒商場的人,總歸是有些手段,拖一分鍾,人質就危險一分。
……
屋內。
顧婷踩著袁南的手心,袁南疼得齜牙咧嘴,另一隻手已經被顧婷打得脫臼了,就在他張著嘴喊疼的時候,顧婷往他嘴裏灌了那杯咖啡。
微苦的咖啡入喉,袁南嗆了嗆,不斷咳嗽著。
屋內的人看到顧婷那麼殘忍的一麵,不禁打了個寒顫,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顧婷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她,自己最討厭就是被人下藥了,這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怎樣?好喝嗎?”顧婷臉上掛著邪笑問,像極了為非作歹的“女魔頭”。
顧婷話音剛落,咖啡廳的玻璃瞬間崩裂破碎,發出清脆又刺耳的聲音。
不僅僅是破窗而入的警察,門外也湧進一大群警察。而最為顯眼的,還是那個與周圍的淩亂格格不入的穿著體麵、舉止優雅的男人。
顧婷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傅修,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瞬間變得安心。
兩人對視間,顧婷感覺自己心髒不受控製地跳動著,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她已不是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是心動的感覺。
直到傅修走到自己麵前,而兩個警察也走到顧婷身邊,把袁南從顧婷的腳下“解救”出來。
“這小子,不是綁人來著嗎?怎麼手都斷了?真是,這種人幹啥啥不行。好好賽車不好嗎?非得作死!”
傅辰這時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跑到袁南身邊狠狠踹了一腳說,“蠢貨!氣死我了,居然還敢給我婷姐下藥,踢死你,我踢死你……”
“行了行了,再打就該一命嗚呼了。你們也算是好運了,那麼多支槍懟著呢!毫發無傷!牛批!”警察一臉敬佩地說。
“就他那貨色,還能有啥事?這種人,有黑道背景,警察同誌,你該好好查查,說不定牽出一條大魚!”
傅辰神情稍帶誇張,警察居然信了。
“對!一般這種人,沒有背景,他哪來那麼多槍,華國持槍是違法的。你們幾個跟我們回去錄口供吧。”
說完,那名警察雙手用力一緊。喵喵尒説
“啊!”袁南的手雖說被警察弄好了,但是疼得他一個仰天大叫。
“叫什麼叫,不過就是脫個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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